撕扯下来的一份序列1而诞生的。接着霍伯特怀疑,当年塔玛拉本人,是不是就是得到了“不定之雾”的一个投影,整个塔玛拉家族才开始信仰“不定之雾”?那么,污染雾之魔狼的,也是投影之一?雾之魔狼为自己对污染转嫁的操作很是得意,现在霍伯特看来,估计雾之魔狼身上的污染并没有消除,而它转嫁的过程,让更多的生物受到了污染。不过雾之魔狼的转嫁也不是没有作用,它把那个投影成功转嫁到了秘偶们的身上。这是因为秘偶曾经是雾之魔狼的一部分,这样的转嫁只有“占卜家”途径的非凡生物或者非凡者才能完成。其次是“不定之雾”的投影也愿意这么做,因为那些秘偶很轻松就能变成祂的信徒,更容易受祂的控制。祂唯一没有想到的一点,可能就是稍后就遇到了霍伯特,把支撑投影存在的主要力量吸入了“失序之国”,让投影变成了普通的“旧日的污染”。霍伯特甚至认为,如果自己没有出手的话,山庄的大部分游客将在今后的岁月里逐渐变成“不定之雾”的信徒。想到这些,霍伯特又问:“你知道三个投影具体在哪里么?”得到的回答果然是:“你不是刚刚毁掉一个投影么?其他两个我也不知道在哪里。”霍伯特缓缓颔首:看来只要使用油画,法布提就能通过油画,感知到周围发生的一些事情。最后霍伯特道:“感谢您的答复。”法布提没作出什么回应,而是直接从王座上消失,似乎是以此表达对霍伯特的不满。霍伯特也没太当回事,双手像是捧着一团空气一样,离开大殿。他感觉别人如果现在见到自己的样子,一定会觉得自己就是个大傻子,像是捧着随时都能引爆的炸弹一样小心翼翼地捧着一团空气。找了块合适的地方,霍伯特把手里的东西小心翼翼地放下,然后在梦里具现出蜡烛、精油等物品,简单布置了一个祭台。点燃蜡烛后,霍伯特开始念祷词:“比星空更崇高,比永恒更久远的黑夜女神,您是绯红之主,隐秘之母,厄难与恐惧的女皇,安眠和寂静的领主。“您虔诚的信徒祈求您的注视;“祈求您收下我的奉献;“祈求您打开国度的大门。”那股让人昏昏欲睡的澎湃宁静感在梦中降临,霍伯特看到了闪烁着点点星光,整体给人一种虚幻而又幽暗的感觉,像是透明星空一样的献祭之门打开。霍伯特趁机问:“伟大的黑夜女神,请问法布提的状态还能维持多久?”这其实是在询问,黑夜女神收到东西后,是不是愿意帮助法布提隐藏踪迹?祭台周围的沙土突然像是有了生命一样流向祭台,在祭台上组成了一个个字母,最终组成了一句话:我将继续为祂提供“隐秘”方面的帮助。像是星空一样的献祭大门关闭,霍伯特才意识到献祭仪式已经结束了,之前祭台上“空空如也”,现在的祭台上好像依旧空空如也。这时候霍伯特才来得及回味黑夜女神刚才的回答,并很快找到了重点:“继续”为祂提供“隐秘”方面的帮助!也就是说,之前就在为法布提提供隐秘方面的帮助?不!霍伯特意识到:法布提跟弗雷格拉都没有跟其他古神结盟,在那个古神有疯狂倾向的时代,“不是敌人”就有朋友的可能。法布提应该很早就意识到了“欲望母树”的存在,从而去寻求了弗雷格拉的一些帮助。霍伯特猜想:那个时候,可能弗雷格拉占卜到自己未来会作为“不属于这个时代的愚者”复活,可是复活的道路有许多障碍。有一个人,能帮助“不属于这个时代的愚者”。具体怎么帮助霍伯特也不知道,不过联想到之前跟法布提之前的谈话,似乎自己对于“愚者”来说非常关键。他猜测,可能自己未来会帮助克莱恩稳定状态,对抗“天尊”复活的意志,不过他起码要成为“秩序阴影”之后才有这样的能力。总之弗雷格拉一定是占卜到霍伯特有大用,于是两位古神很可能达成了一场交易。法布提找机会给霍伯特提供一些帮助,让霍伯特更快地成长起来,而弗雷格拉则提供了一些“隐秘”方面的帮助,并在法布提那里存放了今天献祭给黑夜女神的东西。所以法布提跟弗雷格拉一样,一直就没有多少存在感,特别是在第三纪、第四纪,依旧没有多少存在感。很可能是随着时间的推移,黑夜女神在第三纪掌握了“隐秘”的权柄,依旧在为法布提提供“隐秘”方面的帮助。相比“欲望母树”这样的外神,黑夜女神应该更希望法布提能继续坚持下去。这么说来,今天法布提也不全是因为迫于黑夜女神的压力,才交出了那件外神的遗留物,也有“交房租”的意味。不过,就算想明白了这些,霍伯特也不会完全信任法布提,因为就算祂跟弗雷格拉有交易,也不影响祂在提升自己的同时,做一些险恶的布置。结束了献祭后,霍伯特总算退出了梦境,正在他准备继续睡的时候,脑海中又突然出现了“愚者”的形象。然后“愚者”给霍伯特播放了一段影像,是“月亮”埃姆林用祈祷的方式汇报,经过几天的商议,血族的高层答应了跟“皇帝”之间的交易。不过血族要求,他们将派出两位“血族子爵”直接跟“缔造者的眷者”交易,交易的时间和地点由埃姆林跟“缔造者的眷者”商议。半睡半醒间,霍伯特先是感叹:今天夜里老子的梦境里真忙!接着他在心里嘟囔:埃姆林有病吧!大晚上的……好吧,吸血鬼好像到晚上的时候才精神。霍伯特努力让自己醒过来,向“愚者”祈祷,感谢了“愚者”大半夜的还通知自己交易的事情。最后霍伯特才表示,具体的交易时间和地点,等到下周一塔罗会上再说。重新躺到床上后,霍伯特看着漆黑的屋顶感叹:白天的时候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