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的热潮几乎让霍璟博窒息,他本能地低下头,肆意侵占着。
商满月不愿,摆动着身体躲避,这里是停车场,随时都会来人,而且到处都是监控,要是让人看到了,没有人敢说他霍璟博的闲话,但她会被众人取笑,奚落,鄙夷!
以后提起她商满月,就会联想到她光天化日之下与男人在车里……大家谈起她,都会是这样不堪的话题。
她以后是要发展自己的事业的,她不能让这种丑闻毁了自己!
也不知道哪里来的一股力气,商满月硬生生地睁开了被禁锢着的双手,啪地一声扇了男人一巴掌。
霍璟博的脸侧到了一边。
商满月攥紧身前被扯开的衣襟,她吞咽着唾沫,哑着声音说:“我再说一遍,我什么都没有做,你信也好,不信也罢,滚开!”
男人缓慢地回过头,他定定地盯着她,那眼神看得商满月毛骨悚然,她二话不说,伸手要去掰开车门喊人。
只要有人来了,他总也是要顾着面子的。
可惜霍璟博早就看透了她的心思,他的舌尖顶了顶口腔,像是耐心彻底消耗殆尽,他扯下领带,利索地缠住她的手腕,捆死。
膝盖直接抵开她的双腿……
商满月绝望地闭了闭眼。
然而她忽然笑了,她贴在男人的耳畔,冷不丁地开口,“霍璟博,你也觉得我把你送到别的女人床上是巨大的羞辱对吧?那你这么做的时候,怎么就理直气壮了呢?”
“霍璟博你就是个王八蛋,双标狗,我以前怎么会喜欢你这种狗玩意!”
明明笑着,眼眶里却蓄了泪。
男人的动作猛地一顿,他抬起头,捏住商满月的下巴,声音沉得骇人,“你说什么?”
商满月满脸嘲讽,“霍璟博,你说我很会装,但我不及你的万分之一!”
“说清楚!”霍璟博冷声命令,“别又靠着你的脑补给我定罪!”
“……”
商满月也来气了,咬着牙,一字一字地开口,“两个月前的那个晚上,你喝多了,让我去接你……”
那一晚,她永生难忘!
她只是喜欢他,有罪吗?
他可以不爱她,但他不能用这种欺辱人的方式践踏她,她是人,有血有肉的人,她会难过会痛的!
霍璟博的脑袋有一瞬间的空白,那晚他确实在那里与人谈生意,但饭局结束就离开了,他没有喝醉,没有让商满月来接他。
更遑论把她送给别的男人!
“我没有!”他深呼吸着,克制着身体强烈的欲望,他看着商满月,半是气恼半是无语,“商满月,你人头猪脑吗?你也不想想,什么生意需要我拿自己的太太去资源置换?”
不是他自负,上赶着和霍氏集团合作的公司多如牛毛,从来都只有他挑合作商,又岂会被拿捏?
商满月也不相信他,直接吼回去,“为了让你的江心柔上位,你有什么做不出来的?”
这几年,他给了江心柔多少偏爱,他自己数得清吗?
霍璟博更气了,也口不择言了,“你听不懂人话是不是?商满月,我若是要和你离婚,根本没必要做这些,我让你滚,甚至让你一分钱捞不到净身出户,你以为你有反抗的余地?”
“…………”
商满月张了张口,竟无法反驳。
她不禁开始动摇,霍璟博也许狠心,但他从来不屑于说谎,若真的是他做的,此刻就不会否认。
渣也渣得明明白白的。
见她不吭声了,男人目光审视着她苍白的脸庞,蓦地意识到了什么,他再次开口,“你就是因为这个,非要和我离婚的?”
商满月还是不说话,眼神微微闪烁,显然他说对了。
霍璟博冲着她点了点头,气笑了,“你还真能冤枉人啊!”
他因为一个莫须有的罪名,遭受了她这段时间的胡作非为,这个世上还有比她更能作的女人吗?
这回轮到商满月不满了,冷声反驳:“你不也在冤枉我吗?五十步的就别笑百步的了!”
霍璟博被她的不思悔改整得要气炸了,再多听她说一个字,他无法保证自己会不会掐死她。
身体的急迫也已经忍无可忍,他喘着粗气,勾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
两个人的呼吸交缠在了一起。
他的嗓音暗哑至极,“行,你说你是清白无辜的,证明给我看!”
随着他这句话,商满月感觉到他的火热死死地抵着她,她僵住,一动都不敢动。
“既然这事不是你做的,你也不想我去睡别的女人,这个药,你替我解!”
商满月摇头,“去医院,我现在就送你过去!”
“来不及了!”
霍璟博强势地将她压了回去。
商满月脑子也跟着乱起来,眼神挣扎了数十秒,到底还是张口,不知道是妥协还是无奈,“至少,不要在这里……”
…
霍氏集团隔壁是五星级酒店,也是霍氏的产业,顶楼的总统套房一直为霍璟博预留着。
两个人一进入专属的电梯,商满月就被男人摁在钢壁上,高大的身躯将她笼罩得严严实实的,铺天盖地的吻落下来,她几乎难以承受。
她的双脚发软,身体止不住地往下滑。
霍璟博一把把她抱了起来,让她坐在他的臂弯里,他深深地与她接吻,品尝着她的甜美。
电梯抵达,门开了。
他就着这个抱着她的姿势,迈着长腿走入房间,直接将她抵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