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间气氛缓和了些,徐钦才刚要舒一口气,接着虞云羲再次说道。
“徒儿想要请师父和徐老为徒儿护法,徒儿在再次为摄政王在施一次针。”
虞云羲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这个慕承就炸了。
“慕酒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这是在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慕承勃然大怒脖子都气红了,要不是虞云羲身上带伤,只怕慕承就要好好收拾虞云羲了。
“老慕,你先别激动先别激动,小酒儿你好好和你师父说说,你先别这么果决。”徐钦连忙拉住慕承,开始做和事佬。
“我想得很清楚,这次来找师父和徐老,就是要你们为我护法,我身体太虚弱了,若是强行为摄政王施针,根本是不可能的,所以我需要……”
虞云羲很清楚,若是再不为宴辞渊疏通一次筋脉,就算之后解开宴辞渊身上的毒,宴辞渊的武功也算是全都废了,甚至极有可能宴辞渊以后再也习不了任何武功了。
对一个战场上成名的少年将军,这无疑是他一辈子的遗憾,或者可以说是心魔,她同他有着相似的经历。
虽然宴辞渊从来不说,但是虞云羲知道,她懂那种感觉,她不愿让他受困一生,她想看到男人再次在战场上策马厮杀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