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大相框的秘密
经过几日的紧密合作，卫斯理、白素和grace收集到了足够的线索，所有的证据似乎都指向了市中心一个看似普通的公共艺术装置——一个巨大的金属相框，它坐落在繁忙的广场上，每天吸引着众多游客拍照留念。这个相框在白天看起来平凡无奇，但在grace提供的地图和一系列不为人知的记录中，它却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夜幕降临，三人决定夜探大相框。月色下，广场上的人群渐渐散去，只剩下稀疏的街灯投下斑驳的光影。卫斯理利用他的敏锐观察力，很快发现了相框底部一个隐蔽的开关。轻轻一按，相框表面缓缓开启，露出了背后一条狭窄的通道。
“这下面，肯定藏有什么东西。”卫斯理低声说道，眼神中充满了好奇与警惕。
三人沿着昏暗的通道缓缓下行，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金属味和机器油的混合气息。通道尽头，豁然开朗，展现在他们面前的是一间充满未来感的地下实验室，中心位置矗立着一台庞大而复杂的机械装置，各种管道和显示屏交织在一起，犹如一座科技迷宫。
“这是……”白素惊讶地环顾四周，她那锐利的目光捕捉到了装置上的一系列环境监测数据和控制面板，上面显示着与城市卫生系统相关的操作记录。
正当他们尝试解读这些信息时，一个苍老而略带颤抖的声音突然从阴影中传来：“你们终于来了，我一直在等待着能够揭露真相的人。”
随着声音，一位面容憔悴的老人缓缓走出，他便是张教授。在他的讲述下，一个惊人的秘密逐渐浮出水面。原来，张教授曾是环保科技领域的先驱，参与设计了威海先进的城市清洁系统，旨在保护环境，提高居民生活质量。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他被某些利益集团所诱惑，被迫参与了一项名为“净化计划”的秘密项目，该项目表面上是为了更高效地处理城市垃圾，实则隐藏着控制和监视市民生活的阴谋。
“我设计的系统被扭曲了，它变成了一个监视和控制的工具，我无法忍受自己的创造被如此滥用。”张教授的眼中闪过一丝悔恨，“现在，我希望你们能揭露这一切，阻止那些人继续下去。”
卫斯理、白素和grace交换了坚定的眼神，他们知道，揭露真相的时刻已经来临。在这个隐藏的地下空间中，一场关乎正义与真相的斗争即将拉开序幕。
虚假的真相
张教授继续讲述，他的声音中夹杂着矛盾与痛苦：“我承认，起初我是出于好意，但权力的诱惑让我迷失了方向。‘净化计划’本是为了解决垃圾处理问题，减少环境污染，但随着项目的推进，它逐渐被有心人操控，成为了监控和操纵民众的工具。我，我成了帮凶。”
卫斯理紧皱眉头，他经历过太多类似的转折，却仍然对人性的复杂感到震惊：“张教授，您现在想怎么做？我们怎样才能阻止这一切？”
“我已设计了一个反制程序，它能关闭整个系统并清除所有非法监控的数据，让‘净化计划’回归最初的纯粹。”张教授指向一旁的电脑终端，屏幕上闪烁着复杂的代码，“但我需要你们的帮助，我的时间不多了，那些人已经开始怀疑我。”
白素迅速走到电脑前，审视着屏幕上的信息，她的手指在键盘上跳跃，验证着张教授所说的真实性。“如果我们启动这个程序，你能保证不会对城市的基本功能造成影响吗？”她问得直接而犀利。
“绝对可以，我已经做了周全的考虑，确保城市的清洁系统能够在无监控状态下继续运作。”张教授的眼神里透出一丝坚决，那是多年科研生涯积累下来的自信。
grace则在一旁记录着一切，她的直觉告诉她，这是一个可以震动全国乃至全世界的独家新闻。但她没有忘记，更重要的是帮助揭露真相，阻止这场无声的侵犯。
“我们相信你，张教授。”卫斯理拍了拍他的肩膀，“但我们也要做好准备，一旦启动程序，可能会有危险。”
“我早已准备好面对一切后果。”张教授低语，他的脸上浮现出一种解脱般的平静。
在确认了所有细节后，四人开始紧张地工作，时间仿佛在此刻凝固。随着白素按下回车键，反制程序正式启动，一连串的数据流在屏幕上飞速滚动，伴随着轻微的嗡鸣声，整个地下实验室似乎都在震颤。
几分钟后，显示屏上出现了“成功”二字，同时，整个城市的监控网络悄无声息地关闭，一场暗中的斗争在无声中取得了胜利。张教授露出疲惫却满意的笑容，他知道，自己终于弥补了过去的错误。
“现在，”卫斯理转向张教授，“我们完成使命，可以结束威海这段冒险了。”
随着夜色渐退，黎明的曙光照亮了威海的天际，一个新的早晨即将到来，卫斯理众人离开时，张教授露出诡异的笑容：看来，不会再有人来阻止我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