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宁修抱起,宁诗子双手无所适从,在宁修身上迟疑了半天,最终小心翼翼地搂住宁修的脖子。
她贴在宁修的胸膛,从未感受过一个人的胸膛居然可以如此宽广,可靠。
宁修倒是没有其他的想法,只觉得宁诗子的鼻息呼得自己脖子有些痒。
谁会对孩子有想法?
就在他摸黑前行时,一阵交谈声在树林深处断断续续。
大晚上的,谁不睡觉在小树林里谈话?
难不成是海匪?
小渔村靠近海岸,时常有海匪劫掠,宁修的便宜大哥就是死在海匪手中。
想到这,宁修连忙给宁诗子比了个嘘声的手势,拿着斧头小心翼翼地朝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
只见他轻轻拨开灌木,清冷的月光下,两条苍老的蛆正抱在一起抽动着。
正是村长和村长夫人。
“还是野外有情调吧?”
“你个死鬼,还真别说,好刺激呀~不会有人来吧?”
“哎呦,放心,这地方我来了好几次了,大半夜除了发情的野猫之外一个人影都没有。”
“不对,你是不是偷偷背着我和他女人来这里玩过了?嗯?你个死鬼要死是不是!”
宁修默默地退了回去,不得不感叹村长都五六十岁了,还玩得这么花,真是老当益壮。
回到家,织田惠子正举着灯笼站在门口翘首以盼。
见到宁修抱着宁诗子走了回来,连忙迎上去问道。
“怎么了这是?”
“出去砍柴的时候,诗子脚崴了。”
“大半夜砍什么柴呀?”织田惠子有些心疼地将诗子扶了下来,朝宁修蹬了个白眼。
“这不是想要给你做个纺织机嘛。”宁修讪讪道。
旋即宁修就将纺织机的事情说了一遍。
顺带着还说了村长和村长夫人的韵事。
“惠子,要不咱们也试试?”宁修有些意动,毕竟这个时代没有监控,大晚上黑灯瞎火的谁也看不着,想想就非常的刺激。
织田惠子脸上布满红霞,义正言辞的拒绝了宁修的变态要求:“不行!”
她是一个保守的女人,野外什么的,还是太出格了。
宁修有些失望,但他并不会强迫惠子做她不愿意的事情。
看着宁修失落的样子,织田惠子心里有些松动,可一想到那让人面红耳赤的画面,又摇了摇头。
不行!
绝对不行!
所幸宁诗子只是扭到脚踝,并无大碍,休息几天就好了。
又是偷偷倾囊相授的一夜,宁修神清气爽地对着刚刚升起海面的初阳打了个哈欠。
他发现自己的身体好像越来越强悍了,最直观的体现就是雷打不动按时准备早餐的织田惠子,今早居然还在酣睡。
宁修自然而然就充当了家庭主夫的工作。
“欧尼酱,怎么是你在做饭?母亲呢?”织田铃子揉着眼睛,以为自己还没睡醒。
“惠子累了,还没起床呢。”
织田惠子十分擅长忍耐,硬是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这反倒让两人都感到了无与伦比的刺激感。
“哦……”织田铃子懵懂地应道。
织田惠子似乎是过于疲惫,以至于宁修叫了她几次都没醒,不得已宁修只好让她先睡,自己和铃子、诗子先吃。
“欧尼酱,今天你要去秀城吗?”织田铃子目光闪烁,透着期待:“我能和你一起去吗?”
“可以呀。”宁修随口答应。
反正织田铃子也没什么事情,带她出去玩玩也行。
“只是山路不好走,你能坚持吗?”
“当然!欧尼酱可不要小瞧我,区区山路不在话下!”织田铃子挺了挺胸膛,露出可爱的小虎牙,齐腰的长发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宁修忍不住感叹道,这要是能扎个双马尾多好。
一旁的宁诗子听闻,也十分想要一起去。
可一想到自己的脚崴了,又有些失落。
早知如此,昨天晚上就不该和宁修一起去砍木头,但一想到昨天晚上宁修抱着自己回来的画面,她又觉得不那么失落了。
“傻笑什么呢?”
宁修伸手在宁诗子面前晃了晃。
“我跟你说话,你听见没?”
“啊?”
“我说,你今天好好在家里歇着,纺织机的事等你伤好了再弄也不迟。”宁修叹了口气,诗子什么都好,就是好像脑袋不太灵光,大白天咋还一边傻笑一边流口水呢?
吃完饭收拾干净后,宁修带着织田铃子出了门,回头朝宁诗子叮嘱道。
“饭菜我放在厨房了,惠子醒了你记得提醒她吃饭。”
“嗨!”
按照惯例,去秀城前,宁修都要下一趟海,捞点龙虾。
这次也不例外。
第一次出海,织田铃子显得十分激动,而当船离开海岸,波涛拍打船身时,激动和欣喜被前所未有的恐慌所取代。
她双手死死扒着船梁,面色煞白。
这浪也太大了!
大海也太凶险了!
原来欧尼酱一直以来都在做这么危险的工作吗?怪不得母亲大人一直希望欧尼酱换个工作,要放我也不希望欧尼酱豁出命去赚钱。
她逐渐开始理解母亲的良苦用心。
钱够用就行,一家人好好的才是真。
“深呼吸,头晕是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