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随我回家,小酌一杯?”
“走走走。”
回去的路上,不少村民纷纷朝宁修点头打招呼。
根正邪苗心中一动,拉着李下浩二低声问道:“老李,这小子在村子里声望不低啊?”
李下浩二也啧啧称奇。
他才走了多久?
怎么一回来村子里的人对宁修如此崇敬?
“宁先生,今天的鱼都处理好了,这是账目,您过目。”
“你是……草子?!”
看着面前恍然一新的芳稻草子,李下浩二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以前的芳稻草子是一个被生活压得喘不过气来的可怜女人,眼睛里都没有光,瘦弱憔悴;而现在的芳稻草子因为在宁修手下工作,不用再担心饿肚子的问题,体态丰腴了不少,气色好了许多,浑身上下散发着热情向上的韵味。
“李下叔还不知道吧?草子小姐现在是我的宁海鱼社的员工,负责分拣鱼类的工作。”宁修笑着解释道。
“承蒙宁先生看重,我们不少姐妹才有一口饭吃,大伙儿心里都感激着您呢。”芳稻草子眼中透着敬仰。
“哎,都是乡里乡亲的不说这个,账目我看了,做的很不错,再接再厉!过段时间我准备给你们涨工资。”
“宁先生您真是太慷慨了,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感谢您!”
“多劳多得嘛!”
“嗨!”
看着大变了样的芳稻草子,李下浩二咽了咽口水。
他以前就看这女人可怜,时常帮扶。
现在他越看芳稻草子,越觉得有味道。
葵花刀试探性地问道:“宁小兄弟,你给这些女人多少薪水啊?”
“每天十円,现如今每天来的船支越来越多,事务也越发辛苦,我打算多少招点人,顺便给她们的工资涨到二十円每天,哎,都是苦命的女人呐。”宁修叹道。
葵花刀和根正邪苗面面相觑,都被震惊到了。
葵花刀不好意思地挠着头:“宁小兄弟,这活儿我也能干,你看我怎么样?”
每天二十円可不是个小数目。
宁修一怔,笑着问道:“你们不打算跟着我出海了?”
葵花刀这时才反应过来,自己是来应聘船员工作的。
李下浩二没好气地骂道:“老刀,你是不是傻?我们这样顶天立地的汉子,怎么能去和娘们抢工作?咱们船长连那些女人都愿意给二十円每天的高价,难道还会亏待了咱们?”
葵花刀这时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蠢话。
当即诚恳道:“宁……船长,我想当船员!”
这副样子给宁修逗笑了,赚钱嘛,不寒碜。
干劈情操才寒碜。
众人跟着宁修回到了家里,刚一进门就看到宁诗子正兴奋地组装着一个怪异的木器。
织田惠子正围在木器前啧啧称奇。
“欧尼酱,我做好了!”
见到宁修回来,宁诗子兴奋地扑入宁修的怀中,拉着宁修就朝纺织机走去。
根正邪苗等人面面相觑,也好奇地凑了过去。
李下浩二好奇地问道:“这是什么?”
“纺织机,一种纺织布匹的工具。”宁修简单地解释了一下。
“船长真是厉害,居然还会这种手艺?”葵花刀惊奇道。
木匠和造船业相关,所以一直以来木匠的地位都颇高,远超于商人。
别的不说,光是这木匠上的奇思妙想,宁修将来就不可限量。
“这算什么?咱们船长还弄出了个起吊机呢!那玩意装在船上,上千斤重的海鱼都能轻而易举地捕捞!”李下浩二得意道。
“什么?!”根正邪苗连忙抓着李下浩二问道:“老李,你跟我说清楚,这起吊机是何物?”
在李下浩二的解释下,根正邪苗不由得拍案叫绝。
作为常年在海面上搏杀的水兵,他自然知道这东西对航船的重要性。
不仅可以帮助捕捞,而且必要时还能用作抵抗海匪的工具!
一时间,他看向宁修的眼神都变了。
如果说之前他还有所轻视,那么现在他则只剩下钦佩。
“宁君,你别说,这东西弹出来的丝线又细又直,制出来的布匹肯定柔软条顺。”织田惠子感叹道,之前她还对宁修开办纺织厂的事情没有信心,如今有了纺织机,加上她的手艺,绝对能够将布匹卖到秀城去!
哪怕是那些老牌布商,也未必是对手!
如此一来,自己也能真正帮到宁修,宁修也不用再每天辛苦的下海捕猎了。
想到这,温柔内敛的她也不由得兴奋地在宁修脸上啄了一下。
感受到众人暧昧的目光,她红着脸:“我先去给你们准备食物了。”
宁修朝众人笑道:“你们稍坐一会儿,我亲自下厨给你们准备几个硬菜,李下叔,帮我招待一下。”
带宁修走后,李下浩二带着两人走进屋内,熟络地坐了下来,为两人倒茶。
“老李,你跟我说说这小兄弟什么来路?他这么年轻,怎么会有这种手艺?”刚一坐下葵花刀就急不可耐地问道。
根正邪苗也投来询问的目光。
“他的来历重要吗?”李下浩二淡定地饮了口茶:“你们只需要知道,我不会坑你们就行了。情况你们也看到了,人家年纪轻轻就能买大船,弄宁海鱼社,现在马上还要开办纺织厂,这能是凡人?
说句不好听的,以他的能力,什么船员找不到?何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