稚女清雅红着脸,十分慌乱。
小麦色的细长脖颈肉眼可见的泛起一圈诱人的红晕。
“宁先生,清雅毛手毛燥的,还是我来服侍您吧。”田子站了出来,挡在稚女清雅身前。
她早就看出宁修对稚女清雅意图不轨。
有谁会拿那么多钱,去雇佣一个向导?
这位年轻的船长一定是贪图稚女清雅的身子!
宁修古怪地看了她一眼,道。
“你也一起来。”
“啊?”
田子显然低估了宁修的变态,居然想一起!
她的心中透着悲愤,一想到清雅妹妹要遭受欺辱,她这个当姐姐的心里充斥着悲伤。
“清雅妹妹,你看,男人都是不可相信的!”田子咬牙切齿:“我早该看清他的真实面目,待会儿你躲在旁边,我会帮你挡住他,尽可能保护你。”
稚女清雅满脸娇羞:“田子姐姐,我……”
“愣着干什么?快来!”宁修催促道。
两人一前一后跟着宁修进入船舱。
只见宁修脱去了外衣,露出棱角分明的肌肉,配合上那张帅气俊朗的脸庞,一下子就让两个女人摞不开眼。
哪怕是田子,此刻也开始觉得,侍奉宁修似乎还不错?
稚女清雅更是双手捂住脸,顺着手指缝悄悄偷看。
“别愣着了,你们应该都会做菜吧?先跟我把鱼都洗了。”宁修随口道。
“做……做菜?”田子惊了。
直到这时她才发现,这里好像是厨房。
“怎么?妈妈桑不说只要给钱,你们什么都干吗?”宁修皱眉。
“呃……你花这么多钱,是为了让我们来做饭?”田子一时有些无法接受。
“有问题吗?”宁修反问道。
“那……那你脱衣服干什么?”稚女清雅怯生生地问道。
“那衣服是我未婚妻亲自做的,我怕把衣服弄脏了。”宁修解释道。
稚女清雅明亮的眼眸明显黯淡了下去。
未婚妻……
也对,宁先生这么优秀,年少多金,又怎么会没有未婚妻?
田子此刻也发现自己误会了宁修,一时有些尴尬和羞愧,同为海女,她从小就在海里捞鱼,什么粗活儿都做过,区区做饭自然不在话下。
当即挽起袖口,开始帮厨。
这时葵花刀走了下来:“船长,你咋一个人在这里做菜啊?我来帮你吧。”
“滚!就你那手艺,简直就是一坨!”宁修没好气地摆着手:“快滚快滚!”
葵花刀撅着嘴,十分幽怨地离开了。
田子默默观察着宁修,发现对方的烹饪手段十分娴熟,并不是装腔作势,不由得问道。
“宁先生,您身为船长,怎么还会做这样的粗活儿?”
“做饭是我为数不多的爱好之一。”宁修淡淡道。
“真是奇怪的爱好。”田子不能理解,因为在她看来,做饭向来都是女人的事情,男人将进入厨房这件事视为耻辱。
这世间,怎么会有男人喜欢做饭呢?
很快,菜就备好。
宁修起锅热油,专业高超的烹饪手法,让两女大开眼界。
明明是最普通的食材,却能够在宁修的手中展现出独特的鲜美和滋味。
原本心里还有些不太舒服的稚女清雅此刻也被宁修的厨艺所折服,眼睛里满是小星星。
“尝尝。”宁修抓起两块鱼肉递了过去。
“真是太美味了!”稚女清雅脑袋上竖起了呆毛,十分可爱。
“宁先生,如果你不当捕鱼人的话,一定会是一名鼎负盛名的厨艺大师!”田子也真心夸赞道。
“很多人都这么说。”宁修笑道:“看来这廊沧鱼的肉质确实不凡,比海鲈鱼好吃多了!早知道我平时也多收几条解解馋。”
“什么?这是廊沧鱼?!”稚女清雅惊了。
那可是价值三百円的廊沧鱼啊!
就这么吃了?
她吧唧嘴,嗯,还挺好吃的。
田子也暗暗心惊。
“宁先生,您也太慷慨了……”
“一条鱼罢了,再名贵的鱼不也是拿来吃的?行了,你们快来帮我,上面还有不少人等着吃饭呢。”
忙碌了一阵后,宁修端着菜肴走了上去。
船舱里的战斗堪堪结束,男人们扬眉吐气,女人们红光满面。
空气中都蔓延着石楠花的香味。
跟海鲜味差不多。
因为考虑到晚上还有夜场的原因,女人们被留了下来,另开了一桌。
宁修提前准备好了菜,这让这些平日里受尽欺负的女人们受宠若惊。
饭局的气氛还算热闹。
葵花刀吹嘘着航海的经历,遭遇了多少风暴,捕获了多少海鱼,曾经击杀了多少海匪,引得女人们红晕遮脸,气喘吁吁。
更多的,是对宁修的赞扬。
“告诉你们一个秘密,我们船长是神明下凡!就连海神都得听他调遣!”一个大舌头的船员借着酒劲,讲述起了宁修带领众人乘风破浪的事情。
李下浩二眉头微皱。
虽然所有人都知道,海员嘴巴里的离奇经历千奇百怪,基本上都是当个笑话,听听就算了,并不会在意。
可他知道。
这是真的!
即使他知道,压根不会有人相信这件事,但此刻还是心生一种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