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在根本家搜寻到了许多东西,不敢做主,还请社长一阅。”
说着,宁修就拍了拍手,葵花刀带人扛着一箱又一箱的银子走了进来,将整个堂口装满。
港鱼崎敬意味深长地看了宁修一眼,对于宁修的懂事十分满意。
这事,他不说,谁知道?
如今宁修不仅将事情告诉了他,还将抄家所得拿了出来,仅是这份心意就难能可贵。
比外面那些只知道中饱私囊,瞒上欺下的蛀虫强到不知道哪里去了!
怪不得宁修年纪轻轻便能迅速崛起,确实不凡!
“除此之外,我还找到了根本劲夫和海贼勾结的密信。”宁修又将密信递了上去。
看到黑风峡的名字,港鱼崎敬略微皱眉。
暗道这根本劲夫还真是该死,居然敢和海贼合作,干这种丧尽天良的破事!
“此事,我会和町奉行的千纸大人说清楚,那些脏银我也会送到町奉行那边。你是剿灭海匪的功臣,放心,没人会找你的麻烦。”港鱼崎敬笑着道。
港鱼崎敬直接将根本劲夫一家打成海贼,无异于给这件事情盖棺定论。
“社长,我还有一件事情相求。和根本劲夫一战,四礁岛的海民帮助良多,若不是他们,属下怕是难以逃脱根本劲夫的魔爪,我想帮那些海民脱离罪籍,不知该如何做?”宁修问道。
闻言,港鱼崎敬看向宁修的眼神越发赞赏。
很少有人会为弱者做主。
世人皆为强者趋之若鹜。
宁修这个人,倒是心善重义。
“这个你得找治屋奉行的公主大人,治屋奉行专门处理军政事务,传言公主大人刚正不阿,不苟言笑,想要帮助海民剥除罪籍,不是件易事。”港鱼崎敬道。
治屋奉行么?
也不知道黑石哲也那边有没有治屋奉行的路子。
“多谢社长告知,属下告辞。”
从府邸里出来,正好撞见恭候多时的吉野先生。
“宁组长可真是年轻有为啊!今后怕是成就不可限量,像我这样的老人都得靠边站咯。”
面对吉野先生的阴阳怪气,宁修比他更加阴阳怪气。
“哪里哪里,晚辈最念旧情,绝不会忘了吉野先生的照顾,吉野先生只管放心,日后晚辈一定会好好关照吉野先生,唯吉野先生马首是瞻。”
“哼!年轻人,我劝你别太嚣张!这一行的水很深,你把握不住!”吉野先生冷哼道:“别以为当了个组长就了不起,我出来混的时候,你还在娘胎里呢!”
“吉野先生混了几十年,怎么没有抓到蓝涟冰鱼王呢?是不想抓吗?貌似吉野先生从未去过北海吧?下一次一起如何?晚辈正好瞻仰吉野先生的风姿英容!”宁修笑着道。
傻叉才会去北海!
嘴上占不到便宜,吉野先生只能狠狠地瞪了宁修一眼,拂袖而去。
“荒冢先生,若是待着不舒服,不如来我这里,都坤巴哥们,不必客气。”宁修冲荒冢挤眉弄眼。
荒冢冷着脸瞪了宁修一眼,快步跟上吉野离去。
“船长,那一百万在哪儿呢?我怎么没看着呢?”葵花刀挠着头。
“那么多钱我们带得走?不怕被抢啊?当然是保存在港鱼崎敬这里啦。”宁修解释道。
“他不会黑我们钱吧?”葵花刀担忧道。
“家大业大的,怕什么?”宁修道。
“也对,他要是敢黑我们的钱,我们就抢了港鱼社!”葵花刀咧嘴笑道。
“痴线!”宁修摇着头。
解决完蓝涟冰鱼王的事情后,宁修径直前往宫田九理子的造船厂。
一方面是结清尾款。
另一方面则是准备继续合作,再造一艘更大的船来!
禾野号庞大的身躯让宁修魂牵梦萦,相较而言,自己的致远号就小孩子气了一些。
等他到造船厂时,却发现此地一片狼藉。
到处都是遭受打砸的痕迹。
各种造船的器械散落一地,尚未完工的船也被捣毁。
“九理子,这是怎么了?”
宁修在一片废墟中找到了失魂落魄的宫田九理子。
她坐在角落里,手里捧着一个木船模型,正偷偷抹眼泪。
见宁修来了,她先是一愣,旋即惊喜道。
“宁君,你居然活着回来了?真是太好了!那艘船果然没有沉吧!”
宁修:“?”
“这是怎么了?”宁修皱眉问道。
“倒闭了。”宫田九理子露出一个释然的笑容,清泪划过白皙秀雅的脸蛋:“前几天我才知道,我的父亲很久以前就在牌桌上将厂子输掉了,只有我一个人还傻傻的到处揽生意,以为能够救活厂子……”
“所以你失业了?”宁修试探道。
“对。”宫田九理子凄美道:“我不仅失去工作,还失去了家。”
“这可真是太好了。”宁修脱口而出。
宫田九理子瞪着宁修,绷不住哭的梨花带雨。
“抱歉,我想你误会我的意思了。”
宁修掏出纸巾递了过去。
宫田九理子将脸别到一旁,没有接。
“九理子小姐,有没有兴趣来我手底下工作?我赚了一点点小钱,正好想投资弄一个造船厂。”宁修解释道。
宫田九理子的能力,宁修是认可的。
好好的厂子就这么散了,怪可惜的。
“宁先生,我已经很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