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枫沉默了,似乎是在犹豫。这也很正常,和一国交易,那可是大买卖,国王陛下亲自下场做买卖,这事简直不要太酸爽。
“岳大师,此时已然是刻不容缓。”明国王有点急了,他希望岳枫尽快答应他。
这也难怪,毕竟现在人家都打进来了,再没有转折那就真的奔着亡国去了,这怎么可能不急。
“陛下,非我不愿,实是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啊,哪能这么快就……”
“不必多说,你要多少?”
靠,这么豪气?岳枫都有点懵。不过这也正常,明国百姓看起来还是挺穷,但是国王却是非常富有的,作为明国最大的地主,怎么可能不富。
不就买批军火么,算得了什么。
“李家的价格相信陛下应该知道了。”岳枫道。
“你和朕开玩笑么?”明国王怒了。“这朕都亲自开口了,你会给那李家一样的价码?”
“那陛下出多少?”
你不是问我要多少么,那我现在就问你能出多少,别太有自信,老子家的法器你未必买得下来。
“这……”明国王之前还豪情万丈的,但是现在不禁有些怂了,没办法,没做过买卖啊。好在还
有越国公,毕竟这事他不可能单独和岳枫谈的,便问道:“爱卿怎么看?”
“陛下,此事臣也不清楚,依臣之见,应找户部陈侍郎商量。”越国公道。
岳枫眉头一皱,户部陈侍郎?那不就是陈东来的老子么?这尼玛真是冤家路窄啊,不禁道:“难道还要户部点头吗?这事不是应该兵部负责?”
“岳大师非朝中人,自是不知这其中的规矩,现在乃非常时期,不需要那些流程。再说即使兵部上奏,也是需要户部点头的,总不能让陛下掏这些灵石吧?”越国公道,大师啊,这不关你的事就不要发表意见了,添乱嘛这不是。
岳枫无语,他哪是添乱啊,如果你们找户部,那才真的是乱,估计这笔买卖都谈不下来。
而这事还真没有办法绕过户部,国王也不行啊,只能将陈侍郎请来。此人四十左右的样子,虽说不是尚书,但事实上却是户部真正管事的,户部尚书太老了,多半时间都卧病在家,而这位恐怕要不了多久就能坐上那个位置。
将事情给陈侍郎说了一遍之后,陈侍郎一直在皱着眉,拿着岳枫给的样品翻来覆去的看,然后
道:“此物数量定然不多,对我国目前的战况用处不大,还望陛下将心思用在动员民众之上,不要做这些毫无意义之事。”
“这……”越国公有些不敢相信,不是吧,现在有法器居然不用。
不过陈侍郎说的倒也并非没有道理,现在动员民众确实很重要,要不然真抵抗不住了。但是民众再怎么样也只是民众,不可能瞬间就变成军队,这是两码事来的,虽然民众们确实都有一定的实力和修为,但是却缺少战场的洗礼,上去也只是当炮灰罢了,起不了太大的作用。
当然作用还是有的,却不能是决定战场的胜负手。
明国王当然不会就这么算了,道:“数量不多也能有大用啊。”
其实他们都不知道,这个陈侍郎和岳枫是有过节的,而此时岳枫听到这家伙这么说,哪里还能不知道是什么事,既然你要拆老子的台,那老子就不客气了:“这位大人恐怕有所误会,在下的法器装备一支军队那是绰绰有余。”
“你说什么?!”
众人都惊了,你有这么多法器?之前李具说岳枫那里有量,但这量具体是多少却是不好说,但现在看来何
止有量啊,简直就是惊人。
岳枫却是十分淡定,道:“这些法器对于我而言,不算难事。”
他一直都是用我,在下这样的自称,现在落在明国王和越国公耳朵里倒没有什么,因为知道他是天降之人。但是陈侍郎就不爽了,你小子无礼啊,立时喝道:“大胆,对陛下说话居然敢如此不敬!”
明国王连忙挥手道:“无妨。”
“陛下,此事乃礼法所……”
“别礼法了,现在要的是战争,是人,是法器!”明国王现在听到礼法这两个字就一肚子火,都什么时候了,还在这里给朕谈礼法,礼你妈啊,现在亡的是朕的国。
不过他看出了一些味道,这陈侍郎好像对岳枫有点针对的样子,再联想到之前岳枫那莫名其妙的态度,心中倒是有了一番计较,这两人怕是之前有了过节。
陈侍郎其实和月尚书等人倒也不算是一边的,居中吧,几方都不得罪,而这样的人掌管全国钱粮他也是放心的。但是现在看来,似乎没有想象中那么让他满意。
“就算法器数量不少,但说到装备整个军队还是夸张了,臣认为此只能作为备选方案,而不能
以之为依靠,否则大事休矣。”
陈侍郎反正就是在打压岳枫,道:“不过进入这一批法器臣倒也没有意见,但那价格……呵呵,这是想借着两国之争发战争财么?”
这句话就相当的严重了,在家国存亡之际,若是要发战争财,那可是死罪来的,都没有道理可以讲。但是他也不想想,为什么明国王要花灵石去买,而不是让其贡献出来。
理由只有一个,就是岳枫并不是明国人,这一点如果看不清,那还当什么官?主要是因为陈侍郎现在不是以官员的角度在思考问题,而是他对岳枫本来就有偏见,想找岳枫报复的行为都提上了日程,哪里会以平常的心态去对待,所以这话就有点坑了。
只顾着针对敌人,而没有顾着自己的后方,这诽谤的嫌疑是洗不掉的。
“此事朕已有决定,不容置疑,至于这价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