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妈呀,这就是那个大老板吧,年轻有为啊!”
“是呗,看样子也就二十出头,这个头,这模样,真是个精神小伙儿,也不知道娶媳妇儿了没有。”
“挺大个老板咋能没媳妇儿,别说一个了,怕是外面得养上十个八个的,俺们老家农村在矿上当个小队长的,一个月才赚七八十块,还养两个小情人呢。”
“哎呀我滴妈呀,现在这年轻人也太疯狂了,娶一个婆娘还不够用,还得整几个情人,那身子骨能吃得消啊?”
“我听说这小子是卖山货的,保不齐能收到点人参鹿茸啥的,守着这份生意,那不得把自己的身子骨补的杠杠的。”
“妈呀,那在床上不得哐哐的啊!”
“你俩这老不正经的,也不嫌害臊。”
几个四五十岁的妇女聚在一起,说着说着,把自己说的老脸一红。
这话赵山河和赵浩也听了个全乎,只见赵浩噗呲一下乐出声道:“河哥,听见那帮妇女咋议论你没有,这嫂子还真是有福气啊!”
“你小子,这话不许当你嫂子学,她脸皮薄。”说着,赵山河瞅了瞅自己的裤裆。
那山货补不补身子他不知道,反正自己这天生的“小兄弟”够给力就是了。
随后,赵山河站到人群中央,拍了拍手。
“大家好,自我介绍一下,我叫赵山河,是这6家铺面的老板。”
闻言,众人把目光都聚集在了他的身上。
赵山河继续说:“今天和大家伙儿初次见面,日后我这生意还得大家伙儿多多关照。”
“关照谈不上,日后这价格给我们便宜点比啥都强,大家伙儿说是不是啊!”一个拎着菜篮子来市场买菜的老太太抢着说道。
“大娘,这个你放心,日后咱们南城的老百姓在我这买山货,我统统打八折!”
赵山河爽利,倒是惹了不少人的好感。
说完,他带着赵浩在铺面周围逛了一圈,弄清楚了周围的形式后赶着去了南城边子的劳务市场。
南城边子这唯一一家劳务市场是在一个废旧的大空厂子里。
这里人流涌动,天南地北而来,都是想在南城这个小地界混碗饱饭吃,人杂乱的很!
少部分是南城里的闲散人员,大部分都是从农村扛着全副身家到城里务工的。
“老板老板,招工不,和水泥,搬砖砌墙我都行。”
“老板,我力气大能吃苦,啥活都能干,还不挑,中午管饭就行。”
“老板,家里缺保姆不,我伺候老人,经管孩子都行,还能伺候月子,做饭洗衣服,但是你中午得管饭,一个月给我20块钱就中!”
可能是瞧着赵山河穿着白衬衫,打扮的精神立正,都觉得他不是一般人,纷纷都上前询问。
和浩子在劳务市场转了一圈,赵山河也摸清了这里面的基本情况。
男工一个月基本都是30块左右,出苦力的能赚的更多。
女工便宜一点,一个月25块钱顶天了。
“百货市场卖山货,招6个人,男女都可以,要有点文化能算账记账的,这活计轻松好干,风吹不着雨淋不着,早上七点钟上班,晚上六点钟下班,中午管饭,要年轻点的,月工资五十块,有想干的到我这记个名字。”
五十块钱的工资可不低了,整个市场像这种轻松干净赚的又多的活计可不多,可来的人没几个。
“老板,你这是正经工作不,听着咋这么玄乎呢?”
“就是啊,这百货市场正经卖货的职员一个月才三十五块钱,你这给五十块,谁能信啊!”
“别是诓我们的,到月放工资再不给全毛,那我们这一个月白忙乎了。”
一批人听了赵山河这的招工消息都涌了过来,可这工资给的太高,没人敢应。
毕竟这天上可没掉馅饼的事儿。
劳务市场这帮人都是上有老下有小,拖家带口的,可禁不起折腾。
“河哥,咱们这工钱是不是给的太高了?”赵浩小声在赵山河耳边嘀咕着。
“这年头,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赵山河话音落,果真有两个年轻小伙子记下了自己的名字。
见真有人愿意敢干,人群里也有不少人暗戳戳的心动。
没一会儿的功夫,六名员工正式招满。
“行了,你们这帮人后天早上六点,准时在百货市场上班,试用期三天,三天内,合格者留下,成为正式员工,不合格者有6块钱的薪资贴补。”
“河哥,不合格还给钱,咱们又不是冤大头,这帮人怕咱们是骗子,我还嫌他们骗咱们呢?”
赵浩撇着嘴,总觉得在招工上吃了亏。
“浩子,出来混的,都不容易,这工资给不到位,员工不愿意给你卖力气,踏踏实实的干不说,咱们这良心也过意不去啊。”赵山河拍了拍赵浩的肩膀,“咱们虽然是商人,要讲利益,权衡利弊固然重要,可这情义道德也不能丢。”
赵浩没有吭声,只是恍悟似得点了点头。
他只觉得眼前的赵山河彻头彻尾的变了。
这副样子,谁想到半个月前他还是在牌酒桌上叱咤的混子啊!
出了劳务市场,赵山河开着三轮车载着浩子到了石头村找到了赵三七。
“河哥,今天的山货都取走了,这货站没货了呀。”
赵三七一脸雾水。
凌晨三点钟,赵浩就开着三轮车来取了两趟山货,这会儿货站早空了,要是想要货,最起码要等到下午了。
“我这趟来不是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