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面，哭哭啼啼成什么样？”
没想到在外人面前他也不给自己面子，不是个东西！
秦暮瑶在心中咒骂，面上仍是委屈巴巴，“大哥…”
舒如烨再次不耐烦，“有什么话回去再说。”
秦暮瑶瘪了瘪嘴，低下头不说话了，垂下的眼眸遮挡住了她眼底疯狂的恨意。
舒如烨转头看向沈知行，唐正，“沈知行，刚才我小妹说的话是真的还是假的？”
沈知行承认，“是真的。”
舒如烨哼了一声，“你别后悔。”
这话落入沈知行耳中，竟让他感觉到了一丝熟悉，就好像之前舒如烨对他说过这话一样。
可明明自从他去部队之后，跟舒如烨也就见过两三面，舒如烨也没跟他说过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