胳膊。
“傍晚时在院子里,周景明和你聊了些什么?”谢知斐已经通过聊天软件骚扰周景明好几l次了,但周景明打死都不说。
他只好来问邬声了。
这可是冒着被邬声觉得他不给他留足空间的风险在问。
谢知斐心里惴惴极了。
邬声看了谢知斐一眼。
想起傍晚时周景明和他说的那些话,邬声又没忍住笑。
“这次过来,你怎么不去吃菌子了?”
谢知斐:“!!!”
他知道周景明都和邬声说了些什么了。
联系到周景明那句“你这家伙来这里好几l次了?”,周景明肯定是和这家民宿的老板聊过天了。
这家民宿,谢知斐之前几l次来时一直住在这里。
店主人很尊重他的隐私,没有大肆宣传他住在这里的事,后来谢知斐就一直选择在他家住。
一来一去,和店主人的关系就比较好,外出吃饭的一些店也是店老板给他推荐的。
所以店老板很清楚他每次来这里会去吃什么。
吃菌子。
他第一次吃菌子中毒时产生了幻觉让他见到了邬声,后来他每年都在试。没有再成功过。
眼看着邬声翘起的嘴角有几l分促狭,谢知斐道:“别笑话我了。”
“我真的是没有办法了。”谢知斐道,“你现在都在我身边了,我干嘛还要自找苦吃。”
“不过野生菌是挺好吃的。”谢知斐说,“前提是不能去吃容易中毒的那些品种,不然我不带你去试。”
邬声笑了有好一阵。
怎么感觉前面这几l年谢知斐傻傻的?
“别笑了。”谢知斐恼火地低头亲了亲邬声,牙齿不太用力地咬了两下,“你知道我有多想你。”
他本来是没有和邬声亲密交流的心思的,但当邬声的手臂自然搭在他肩上时,身体的记忆就帮他做出了反应。
偏偏这时周景明过来敲门喊他们去吃小烧烤。
“告诉他我们不出去了。”谢知斐微微喘着气说道,“他非要跟一对情侣出门旅行,这是他应该承受的。”
最后,周景明吃了一顿孤独的夜宵。
他终于意识到了自己这次旅行为何体验感如此之差。
他发誓以后再也不会跟一对情侣一起旅行了。
电灯泡真不是人能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