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慢慢幻化而出,紧跟其后一点黄色,一点绿色一炷香的时间,这漏斗装黑云之上的云彩就形成一片七彩光霞,映照着云层上的空间如梦如幻,只是这梦幻中似又多了一些晦涩难懂的符文,随之飞舞。
此番景象站在 屋门前的年轻男子确是毫无察觉,他只是感觉有些心神不宁,隐约有些不祥的预感,但那里不对却又不知,不觉间已快到卯时,男子心中更加焦急起来,抬头望天看去,那漏斗状黑云除了更加壮大以外也没有其他变化,当下也是不再关注,低头朝着屋内焦急张望而去;而此时黑云之上,那七彩光霞已是融合为一团巨大的彩色光霞,也开始随着黑云开始徐徐旋转起来,一丝丝的霞光也开始慢慢透过那黑云漏斗直直的往下渗透而去,那奇怪的符文也是夹杂其中。
此时,又有雷声由远及近传来,却是比之前的更加的响彻天地,就好似这一声声雷要劈在这众人的心头一般,让人不觉得的心生惧意;突然,头顶那漏斗状黑云夹带的彩色霞光猛然向下一坠,似是要从天而落,携着雷声直插向那破旧的房屋,一瞬间整个屋子被一层黑云笼罩,而屋内确是彩霞偏偏,氤氲之气缭绕,怪异的符文页随之四处飞舞,有的甚至开始按照一些神秘的规律开始排练,但那王姓老妪确是未曾察觉什么,依旧忙忙碌碌,屋外的年轻男子确是急的像是热过上的蚂蚁一般,先前他见到黑云笼罩而下就直直朝门口扑来,却被那一层黑云弹射而开,近不得分毫,男子双手握拳朝那黑云砸去,却只感觉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毫无受力的感觉,这黑云偏偏又近不得身,饶是他使出浑身解数去也无可奈何。
屋内,之前的彩霞连同那怪异的符文已然消失不见,仔细看去还依稀可见一些残存的光点朝着那床上的妇人漂浮而去,可见之前的彩霞也是却往了此处,待到所有光点消失不见时屋外所笼罩的那层黑云也在刹那间淡薄起来,既而消失不见,男子见了瞬间一喜,刚要上前查看,只听得屋内一声嘹亮的婴儿啼哭,随之传出王姓老妪的贺喜的声音:“生了生了,恭喜恭喜,是个小公子呢!”
男子闻言大喜过望,立即上前拍门,王姓老妪打开门,只见其手中抱着包在一块棉布襁褓中的婴儿,此时婴儿正闭着双眼,哭的响亮,男子小心翼翼的接过,抱着这个自己的亲生骨肉,面上确是已经涕泪横流,而怀中的婴儿似乎是有所感应,哭叫声都低了几分;看了孩子几眼,男子向着王婆道:“多谢王婆婆,不知我家娘子如何了?”
“放心吧,母子平安,你家娘子只是有些脱力,此刻正在修养,待老婆子我收拾一番,你们一家就可团聚了!”
“大恩不言谢,请受晚辈一拜,这是在下的一点小小心意。”
说着就从怀中掏出一个袋子,递给了王婆,王婆一见面色一喜,也不废话的收下后就跟着进了内屋收拾起来;此时男子再细细打量怀中的婴儿,约摸着跟自己有着六七分相似,白白嫩嫩的,让人见之心喜;此时的天色已是大亮,火色的朝阳盈满半边天,男子心念一动“朝阳似火,火焚万物,为父就给你取名朝阳!”
大概过了一炷香的时间,王婆从内走了出来,对着男子说到:“好了,你家娘子已经醒了,你进去吧,好一家团聚!切记,不可动气,好生调养不然容易烙下病根!”
“晚辈知道了,多谢王婆婆!”
男子把王婆送至门口就急忙跑回了屋中,进了内屋,见床上躺着的女子面无血色,虚弱至极,眉头依然紧皱不开,男子快步上前,将怀中的婴儿放置女子怀中,对着女子轻声说道:“兰儿,辛苦你了。如若不是我没用,也不会害你落得这般地步!”
“夫君说什么瞎话,纵使夫君毫无天赋可言,我也从未后悔!再者,现在我们的孩儿也已出世,我只想过一家团聚的日子。以前的事情我们就不要再提了!” 男子默然无言,随即只是狠狠地点了点头!
春去秋来,时间一晃却已是十二年之后。
此时的季节正值酷暑,三岔河上游的一处水潭边一伙十一二岁的少年正在水边乘凉,这鬼天气,在田地干活能把人晒成肉干,就算是学塾里念书的这群少年也受不住那闷热的学室,这会儿正是放工的时间,所以这群胆大的男孩子相约跑来这水潭边乘凉;此刻水中正有一身高约四尺的少年,正泡在水中望着荡漾的水面一言不发,这少年看起模样并非英俊,而是给人一种俊秀的感觉,很是耐看,一双眼睛不算有神但却格外的好看,似是会说话一般,身材看上去还算是结实;这少年正是曾朝阳,十余年过去了,少年已是这般模样!过了片刻这少年站起身说到:“好了,我们该回去了,不然老夫子又要挨家挨户的上门找人了。”众少年嘻嘻哈哈的收拾好东西向着学塾跑去。
一进学室,少年便感觉有一股不满的目光向他扫射而来,循着目光望去,是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女,此女远看去五官精致异常,眼眸似有秋水流转,一双长眉修长而弯曲,犹如二月的柳叶轻抚,给人一种温柔和亲近之感,但此刻此女脸上却是有些不快,对着刚跨进学室的少年瞪了一眼后便转过头去不再理会,少年也是吐了吐舌头,心中悄悄送了一口气,快步回到座位置上;这名少女便是他的姐姐,名为昭雪,虽不是亲姐弟,但这十余年的朝夕相处,少女对他的关心和照顾让少年对这个姐姐那是打心底里认可的。
此时的少年心里任然有些忐忑,自己这个姐姐哪里都好,就是太喜欢跟父母告状,无论何事,只要这位觉得少年哪里做错了,回家之后肯定要告诉父母二人,当然,之后嘛肯定少不了少年的苦头吃,所以现在少年做任何事情都是躲着这位,有道是:我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眼见时辰已至申时,老夫子手中的戒尺一敲说道:“今日,就到这里吧。”说完老夫子就被转身形,大步流星的往外走去,老夫子姓施,听村里人说早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