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同样一惊,此刻的少年上身赤裸,露出有些黝黑的皮肤,而在那些裸露的皮肤上却是有着由深到浅的怪异符文,似是没有完全展露,又或是术白的秘术没有催发完全一样,少年右上臂有一清晰的符文,小臂又是另一道符文,确是比上臂的颜色淡了许多,就像是某人拿着符笔在这少年身上做符一般,越往下颜色越淡,好似符笔没了墨一般;一眼看去那怪异符文爬满了少年前胸,左臂,连同大腿也全是;术白几人呆立当场,似是从未见过这怪异景象。
此时在隔壁休息的昭雪听到的惊雷的一声,急急忙忙的向着隔壁跑去,进了屋见几人都是呆立不动的望着床上的少年,心中一惊,急忙凑上前去往里面张望了一眼,随即立刻又转过头去,脸色绯红,但是眼角余光似是扫到了什么,又急忙转过头细细看去,这一看让他惊呼一声,严重立刻有雾气弥漫,急忙问到:“爹,小阳小阳这是怎么了,他这身上是什么东西,为什么会有这些东西啊”说到后面已经低不可闻,只剩下啜泣之声。
“术堂主这我儿这是怎么回事,看堂主刚才的样子,似是知道这是何物?还望告知在下一二!”
中年男子满脸惊诧的说道,他们夫妻二人以前虽也是江湖中人,但早已不过问江湖之事,而且听男子口气,他这所谓的江湖中人还是一个没有天赋的最底层而已,甚至连他妻子也不如。那妇人此刻也是满眼泪水,紧紧握着少年的手,满脸不安地望着术堂主,迫切的想知道一个答案。
“这”
术堂主一脸的为难之色,似是不愿开口,又不忍看这一家四口如此摸样,起初在药房听闻白姓医者说医馆来了个奇怪的病人,术白心里并没有在意,百善堂如此之大,每日上门问诊的病人何其多也,什么奇奇怪怪的病根术白可以说都见过,所以也没放在心上,继续看自己的医书,可是过了两个时辰,那白姓医者似是查阅到了什么,一口一个“不会吧”“怎么可能?”之词吸引了他的好奇心,便问了一句,白姓医者便将事情叙说给了术白,初闻老者的说法术白也无法断定是何病情,也就一起过来看一看,谁知确是这般模样。
“哎”
术白叹息一声,示意中年妇人将少年穿戴整齐之后说到:“令郎短则今夜,长则明日将会苏醒,两位不必担心,不过”
中年男子闻言心中一凝,急忙说道:“还请堂主放心,我儿的诊金在下定会双手奉上,还轻堂主能为我夫妻二人解惑一二!”
“呵,兄台误会了,在下的意思是令郎是如何染上这等棘手的存在啊 !”
“堂主的意思是?”
夫妻二人对视一眼,皆是有些忐忑起来,心中有些不好的预感,但却又不敢说出口,只能看着这位术堂主如何解释。
“这样吧,等今日事了,明日等令郎醒来后你二人午时将他带到我堂药房最里间,到时我自会为二位解惑!今日在下就先告辞了!”术白略一沉吟便说道。
“好,在下明日再行叨扰。”中年男子一抱拳说道。
等走出十余丈外,那白姓医者忍不住出声问道“堂主,此少年可真是被人下了咒术?”原来之前白姓医者翻阅典籍查阅到的症状正是被人下了咒术的症状一般无二,所以才会有此一问。
“并非是被人下的咒术,而是天!”半晌术堂主才轻声说道,最后一字却是咬牙切齿般说出,让人不觉有一种此人对这天有着似深渊的仇恨与不甘。
“天?” 老者抬头看了看天,又摇了摇头,也是快步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