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大大方方的。她确实跟他之前身边的那些女人不一样,她从来都专注于自我的感受,任何行为都以自己为出发点,她从来不内耗,这样很好。以后不至于太粘人,不至于没事干只会缠着男人。
内心足够强大,足够自洽,这样的女人才能站在林淮左在身边,才能站得稳。他没时间,或者没太多心思去照顾一个女人的情绪,他是很喜欢真真,但这个喜欢也是有前提和要求的,他更希望从真真那里得到情绪价值,而不是相反。
真真说:“你们快去取行李退房,我的车现在是违停,别一会给我贴条了。”
老王说:“刚叫你停地下车库啊!”
真真说:“这家酒店停车费一小时十块啊,抢钱呢!”
老王只说了一个“你”字就再也说不出什么话了。
真真说:“怎么了?贫穷使我足智多谋!快点吧,别在这磨蹭了,否则一会儿贴条了你给我赔钱啊!”
林淮左跟老王在真真的催促声中快步走向电梯。
林淮左觉得真真实在是太有意思了,明明不缺钱,却时不时露出一副精打细算的样子,为了十块钱的停车费斤斤计较着,真是会过日子啊!
这让林淮左想起了瑛姐,他们家名义上的工人,实际的家人,曾经照顾过幼年的惠蕴,然后又从小照顾儿子浩然。林淮左给瑛姐的卡没有限额,但她每次买菜都要为了几毛钱跟卖菜的商贩讨价还价。
真真总让林淮左想起家人,他觉得以她的性格她一定能跟自己家人相处好。儿子是个刺头,但真真有跟小男孩相处的经验,也许也可以。
两个大男人并没有带多少行李,本身行李也没打开,所以很快两人就拎着箱子下来了。
真真迎上去,林淮左习惯性的顺手想把行李箱递给她,刚做完这个动作他就心知不妙,这是真真,不是他之前的那些女人!
果不其然,真真抱着胳膊,并没有接行李,而是笑嘻嘻的说:“干吗?你还挺顺手啊,你是打算给我开工资吗?我的服务费很贵的!”
林淮左愣了一下,他眉头一挑,半开玩笑半试探的说:“可以啊,你报个价。”
真真直接说:“滚!”
林淮左被这么一训,条件反射一般,老老实实把行李推给老王。可做完这个动作他又立刻反应过来,哎,这女人训狗呢吗?自己真被她pua上了吗?这还了得!
还没等林淮左想出解决方案,真真又开口了:“你叫人帮忙你得说请或者说麻烦你,你怎么能就这样一声不吭把行李推给我?况且你就这一个行李箱,我帮你拿了你自己空着手你觉得合适吗?你这个下头男!”
被真真一顿抢白,尤其是被一个女人称作“下头男”,林淮左十分不悦,他甚至有种虎落平阳被犬欺的感觉,他脸色阴沉的看着真真,语气严厉的说:“你说什么?”
哪知真真一下子就急了:“你那么凶干什么?你那么大声干什么?明明是你的错,你为什么要这样训我?”
林淮左无语了,自己只说了一句话,就一句,总共就四个字!真真直接反问三连,自己怎么凶了,怎么大声了,再凶有她凶吗?再大声有她大声吗?这个女人怎么就急眼了呢。
林淮左从来没被女人这么质问过,还是在人来人往的酒店大堂里,一时间更生气了,这个女人,确实是被惯坏了!
这样子怎么行?如果这脾气不改改,怎么带在身边?像一颗随时要爆炸的炸弹,一旦不如意就发脾气吗?在林淮左那个圈子,这样子绝对不行!
林淮左决定要扳一扳真真的臭脾气!他一言不发,脸色愠怒,目光咄咄逼人,他要她低头,他要她意识到在他面前,尤其是在有其他人的场合,她最好顺从,保持微笑。
他要她,懂得看他的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