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后面跑,“时跃哥,时跃哥,你等等我啊。”
“方小梅,你不要纠缠不休,你都结婚了,别不要脸地跟着我。”
方小梅跟着跑,说得急切又可怜,“时跃哥,我都是被陷害的,我不想嫁给刘瘸子的,我会离婚的。”
江时跃正想着怎么才能摆脱方小梅,就看见梯子尽头的相馆大门旁的芙蕖。
许是这几个月芙蕖在白家吃得好,每天在家里也没下地,皮肤白里透红又莹润,站在那儿就与周遭的人截然不同,好似比以前更漂亮了。
江时跃没管身后的方小梅,走到芙蕖面前,满脸欣喜,“芙蕖,你怎么在这?”
说着语气又变得担忧,“你这怀了孕,怎么白家人让你一个人到镇上来?”
芙蕖没说什么,只是觉得这江时跃看来对原主确实是有点好感啊。
方小梅这才看见叶芙蕖。
江时跃对自己冷淡和不耐烦,对叶芙蕖态度却这么好,凭什么都是结了婚的人,谁又比谁高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