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此,柳如月对叶婧研,可谓是恨之入骨。
“都是因为你,王爷才冷落我们母子的,你给我去死!”柳如月拿针在一个布娃娃上面扎,而这个布娃娃上面写着叶婧研的生辰八字。
这个布娃娃,柳如月已经扎了七七四十九天了,今天正好是发挥作用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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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如月前脚刚在布娃娃上面扎完针,叶婧研就感到浑身刺痛。
“好痛啊~”叶婧研痛苦的蜷缩在地上。
“王妃,您这是怎么了呀!”翠娥担心的上前扶叶婧研。
“好痛啊~”叶婧研疼得额头上全是冷汗。
“婧研,你怎么了?”南宫桀刚好来找叶婧研,结果一进门就看到她痛苦的倒在了地上地上,于是赶紧走上前将她打横抱起来。
“王……”叶婧研话未说完,便晕倒在了南宫桀的怀里。
“李宇,快去找大夫!”说罢,南宫桀抱着叶婧研回卧室去。
翠娥跟着一起回卧室去。
而李宇则是赶紧到外面去找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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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桀将叶婧研放到床上之后,便坐在床沿上照顾她。
翠娥说道:“王爷,让奴婢来照顾王妃吧!”
南宫桀回绝道:“没事,本王自己照顾王妃就好!”
南宫桀没有发现,他对叶婧研已经慢慢的产生感情了。如果说萧诗逸是他的白月光,那么叶婧研就是他的朱砂痣。
过了一会之后,李宇就带着庐江最有名的陈大夫回来了。
“草民参见王爷!”陈大夫向南宫桀下跪行礼。
“快过来看看王妃怎么样!”南宫桀走到一旁,让陈大夫替叶婧研看诊。
“是!”陈大夫起身走到床边,去给叶婧研把脉。
……
“请王爷恕罪!”陈大夫走上前跪在南宫桀跟前,如实说道,他实在诊断不出叶婧研的病情,“草民医术浅薄,实在看不出来王妃身患何疾。”
南宫桀不相信的询问道:“王妃都疼得晕过去了,怎么会一点问题都查不出来?”
翠娥走上前跪在南宫桀跟前,补充道:“王妃原本好好的,可她突然抱着身子说疼,然后就倒在了地上,再后来就是王爷您看到的样子了。”
李宇走上前跪在南宫桀跟前,揣测道:“王爷,依属下之见,王妃可能是遇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
“李宇,你赶紧去请个道士过来!”南宫桀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叶婧研是习武之人,身子骨一向很好,出现今日这样的状况,的确很蹊跷。
“属下遵命!”李宇向南宫桀行了个礼之后,便起身向外走去。
南宫桀又吩咐道:“翠娥,你送陈大夫出去!”
“是,王爷!”翠娥向南宫桀行了个礼,然后起身和陈大夫一起向外走去。
南宫桀走到床边,坐在床沿上,然后握着叶婧研的手,说道:“婧研,你一定会没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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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宇带着道士回到庐江王府的时候,刚巧碰上在花园里散步的庐江太后。
“属下参见太后!”李宇向庐江太后行跪拜礼,因为在庐江只有一个太后,所以当地的人见了她,可以直接称呼她太后。
“贫道见过太后!”道士向庐江太后行了个道教的礼仪。
庐江太后询问道:“怎么把道士请到王府里来了,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李宇回答道:“回太后,是王妃被妖邪上了身,导致昏迷不醒。王爷命令属下找道士回来给王妃驱邪。”
“什么人这么恶毒,竟敢对哀家的儿媳妇下如此毒手!”听到李宇的回答,庐江太后气得想要把那个罪魁祸首拎出来大卸八块。
“太后,属下和道长就先过去了!”李宇向庐江太后行了个礼,然后起身和道士一起离开。
“何嬷嬷,陪哀家一起过去看看!”庐江太后担心叶婧研的情况,所以便让何嬷嬷陪她一同前往。
“是!”说罢,何嬷嬷扶着庐江太后一起去探望叶婧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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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庐江太后和何嬷嬷赶到东院的时候,道士正在做法驱邪。
只见道士正左手拿辟邪剑、右手拿符咒,然后念道:“今记其真名,使人知之,一知鬼名,邪不敢前;三呼其鬼名,鬼怪即绝,上天鬼、下地鬼并煞。几鬼皆有姓名,子知,三呼鬼名,万鬼听令。”
“母妃,您怎么过来了?”南宫桀走上前向庐江太后行了个礼。
“属下参见太后!”李宇走上前向庐江太后行跪拜礼。
“奴婢参见太后!”翠娥走上前向庐江太后行跪拜礼。
“奴婢给王爷请安!”何嬷嬷也向南宫桀行跪拜礼。
庐江太后担心的说道:“哀家的儿媳妇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哀家怎么能不来看看。”
南宫桀吩咐道:“李宇,去给太后搬把椅子过来!”
“是,王爷!”李宇向太后行了个礼,然后起身到屋里去搬椅子。
“你们也都起来吧!”庐江太后也示意翠娥跟何嬷嬷起身。
“谢太后!”翠娥跟何嬷嬷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