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然还是拿起了吉他。
“想听什么？”
“当你老了。”
。。。
“换一首。”
苏沐月嘟着嘴，有些不开心。
忽然她有了个好主意。
“暖暖。”
“暖暖？”秦然疑惑道，“谁的歌？”
“梁静如。”
“不会。”
“勇气。”
“这个会是会，不过你确定要听这首吗？”
“要！”
“行吧。”秦然调好音，又调整了下坐姿，开始弹唱。
苏沐月则是开启手机静音模式，打开和柳依依的聊天记录。
“爱真的需要勇气”
“来面对流言蜚语”
“只要你一个眼神肯定”
“我的爱就有意义”
。。。
苏沐月按满了一个长达一分钟的语音消息后，便像是被冻住了一般。
熟悉的旋律，但秦然唱出了不一样的柔情。
歌声里带着坚定的语调。
“我们都需要勇气”
“去相信会在一起”
“人潮拥挤我能感觉你”
“放在我手心里你的真心”
。。。
一曲终了。
秦然轻轻扫弦，微微笑了笑。
“好了，还想听什么？”
但苏沐月却还没有回过神。
她起初想到了柳依依。
可很快便沉醉在秦然的歌声里。
但她发现秦然其实不是在对她唱歌。
像是自弹自唱，又像是眼前有一个需要鼓起勇气才能去追求的女孩。
苏沐月明白那个女孩不再是她。
知道这点后，她的心便沉了下去。
哪怕她现在可以借着特殊的身份享受秦然的关爱。
但无论如何，秦然都不会给她另一种爱了。
苏沐月久久无言。
直到秦然在她眼前挥了挥手。
“小月？”
苏沐月嘴角勉强挤出一个笑容。
“很好听。”
“还想听什么？”
“我有点累了，想睡会。”
秦然错愕地看着刚刚还说不困的苏沐月转身上楼。
没了听众，他便把吉他放了起来。
难得在家有这么多空闲的时间，秦然决定大扫除一番。
走上楼时，他隐隐听见一阵啜泣声。
若不是他耳力极佳，肯定听不清。
小沐月，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