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云杰带着一群人闯了进来,准备直接将宋竹带走,轻易的让人拉开门房以后,直接往里冲了进来。
宋竹也正好将景黎送到院中,夜晚虽然院子中到处都点了灯,但是因为有段距离,宋云杰看见宋竹和一名年轻男子走的近,又知道此时宋兰泽不在府中,直接叫了出来:
“宋竹,你竟然敢私会外男!虽然你已经过继出去,但是我们还是一族血亲,你竟然未婚找奸夫,玷污宋氏门楣!”
就在宋云杰准备继续大喊大叫,甚至准备开口骂景黎的时候,景黎转过身来,和走近的宋云杰打了个照面。
宋云杰一看是景黎,脖子似乎被掐住了一样,一个字都吐不出,脸色瞬间惨白。
景黎也没管宋云杰的脸色直接问,“你刚刚说谁是奸夫?”
扑通一声,宋云杰直接给景黎跪下,连带着他带来的人也跪了满院子。
“秦王,秦王殿下,草民不知是您,见宋竹夜晚还与外男走的如此之近,口不择言,冒犯了殿下,还请殿下息怒。”
宋云杰欺软怕硬惯了,连忙给景黎道歉,还有眼神刺向宋竹,似乎在责怪宋竹给他下绊子。
景黎没让宋云杰起身,不怒自威的问:
“你大晚上带这么多人强行闯入你弟弟家中,有何居心?”
宋云杰见景黎不让自己起身,只能老老实实的跪着回答:
“回禀秦王殿下,今日宋云潭因为受贿一事被抓,我父亲感念祖孙之情,害怕宋竹一人在家中不安全,特意让我来带宋竹回宋府小住几天。”
宋竹正恨着宋和策他们,一听宋云杰的话,直接怒骂:
“我父亲入狱不是宋和策的手笔吗?他能这么好心来关心我?你们宋家沆瀣一气,陷害我父亲,现在还想将我掳走吗?”
宋云杰见宋竹不顾脸面直接撕破脸,甚至直接叫宋和策的大名,立马翻脸骂:
“宋竹,父亲乃是你的祖父,何敢直呼姓名?你这是想被扣上不孝的名头吗?”
“呵,不孝?孝敬你们这些狼心狗肺的东西吗?我宁愿认一条狗做祖父,都不认宋和策!他宋和策上不忠皇上,下不爱护子孙,不忠不孝,不仁不义,如此道貌岸然的人还配做我祖父?”
“你!”宋云杰见宋竹辱骂宋和策,想起身教训宋竹,没想到被一旁的景黎看到了,对阎一使了个眼色,宋云杰刚起身,就被阎一一脚踹了膝盖窝,又重重的跪了下来。
宋云杰见景黎在一旁帮宋竹,又听见宋竹当着景黎面说宋和策不忠皇上,连忙和跪爬两步到了景黎面前。
“秦王殿下,还请您不要被宋竹这个小丫头迷惑了,我父亲忠心耿耿为皇上办事,您之前和我父亲一起为灾民赈济,您是了解他的为人啊!宋竹记恨我父亲将他们一房过继出去,这是在抹黑我父亲啊!”
景黎站在一旁,听着宋云杰的话,没有出声,倒是一旁的宋竹走近两步,景黎刚想拦下宋竹,见她挥开了自己的手,知道她对宋云杰有话说,便侧过身子让宋竹过去。
宋竹看着宋云杰跪在自己面前,眼神怨毒,但是不敢说话,她突然感受到权力的爽感,站定以后,宋竹微俯下身,对着宋云杰说:
“你真以为几份书信就能定我父亲的罪?”轻笑一声,“你就不怕现在御前桌案上的罪证定的不是我父亲的罪行,而是你的催命符吗?”
说完,宋竹直起身子,
“宋云杰,带着你的人滚出我们家,顺便回去告诉宋和策,替我谢谢他,谢谢他的证据准备的这么齐全,也谢谢他这么有钱!”
宋竹说完,又看向景黎:
“秦王殿下,今天已经承了你很多情了,不知道是否能让您将这个人带出我家?”
“这有何难,不过为了保护你的安全,本王一会回府后拨一队行云军过来,以免还有人不长眼的来闹事。”
说完,让阎一拎起宋云杰,还让宋竹不用送了,自己大步走出府门。
未到府门,阎一就一把将宋云杰扔了出去,还嫌弃的拍了拍手。
宋云杰见脱离景黎的掌控,在下人的搀扶下起身准备告罪先走,就听见景黎叫了他一声,
“宋云杰,除了刚刚宋竹让你带给宋和策的话,本王也有一句话,需要你帮忙带给他。”
宋云杰忍着不适:“您说。”
“告诉他,不要碰不该碰的人,不要动不该动的钱!”
宋云杰一听,心下大乱,脸色忍不住的慌张,连和景黎告辞的话都说的磕磕绊绊。
另一边,派去盯宋竹他们府上的其他人先回来了。
直接将宋兰泽和林清雅的行踪和宋和策说了一遍,林清雅倒是没什么特别的,回了林府找外援,倒是宋兰泽让宋和策刮目相看了,他竟然去找了石寒松,而且石寒松还让他进了门。
“你是说宋兰泽到石寒松那边敲门以后,没有在府外等候,直接被人带进府中?到现在还没出来?”
“是的,老太爷,看起来兰泽少爷和石大人的门房关系还不错,是笑着将人请进去的。”
“知道了,你下去吧。”
宋和策挥退了下人,将棋子拿在手里打转,他没想到宋兰泽竟然和石寒松搭上线,那这件事要再废些功夫了,不过自己的证据齐全,宋云潭也翻不了案。
就在宋和策思索对策的时候,宋云杰回到府中,直接冲进了宋和策的书房,还没等宋和策斥责他,就看在宋云杰浑身狼狈的样子,就听见宋云杰嚷着不好了。
“怎么回事?你不是去带宋竹回府吗?怎么弄成这个样子?”
宋云杰顾不上自己身上的脏污,将去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