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利贷,秦景昌被折磨得精疲力尽、心力交瘁。
早就将这件事抛到了脑后。
如今被族长一提,这才想了起来。
顿时呼地出了一头冷汗。
秦景昌想了想,道:“那我明日,亲自去普度寺,将姝儿接回来。”
族长满意的“嗯”了声。
临出门前,族长又退回来,拉着秦景昌避着人,轻声说道:“好歹是亲兄弟,兄长这才刚没,你们就算再年轻嘴馋,也稍微忍一忍。”
秦景昌被一句“嘴馋”臊得满脸通红,支支吾吾道:“是姝儿离府之前,在天珍楼给漕帮的人订的酒席。漕帮的人都走了,酒菜银子又是付过不给退,侄儿这也是担心浪费……”
族长没再说什么,拍了拍秦景昌的肩膀离开。
秦景昌站在大门外,目送众人走远,忍不住轻轻吁了口气。
可一想到三日后的五七祭,刚刚平静的心又极度烦躁起来。
他低着头,一边想着如何将接秦姝回府的事糊弄过去,一边转身准备进门,衣襟却突然被人一把拽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