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市的9月,依旧艳阳高照,丝毫没有秋天的凉意。
“你这个不知死活的臭娘们,自己家里的事都管不好,还总盯着别人的家的事,是不是吃饱了撑的!你不去管说这闲话儿,今天能被张婶找上门来吗!”马冬霞的父亲马克辛破口骂着。
“那咋的!张婶就是老婆舌!佟家儿子本来就是煞笔!一个臭老九的儿子,我说了能咋的!”马冬霞的母亲大秋在那掐着腰,朝门外佟国家方向骂着。
“你!你!你!”马克辛被气的说不话来!
“再说了,冬儿稀罕他佟家小子,是天大的喜事!凭啥不同意!给他脸儿了!”大秋边说边把手中的脸盆朝门外泼着水,“他个嗓门星!什么玩意儿!求我我都嫌晦气!”
啪!马克辛一个耳光重重的打在了大秋的脸上,“操!我家怎么出了你这么一个玩意儿!”说完就走出了门!
“哇!”的一声,大秋坐在了地上。“天煞的丧门星啊!因为一个臭老九的儿子,你就打我啊~我可怜的冬儿啊!没人替你做主了啊!”
马克星出了门,就直直的走向了佟国的家。
话说两边,再叙这方。
“我…我…”佟国揉着浑浑噩噩的脑袋说。
“你看!我就说不能死吧!”人群中一个女人说。
佟国意识逐渐清晰,身体却不听自己的指挥,他努力地想要抬起手,中枢神经玩了命的传输着指令,手脚却不听自己的命令。
真是种奇怪的感觉,感觉就像身体做了全麻手术一样,一切在眼前显得如此梦幻,却又如此真实。
“我…我…”佟国还在努力的说话。
马冬霞手指着佟国说道,“你是不是真的不喜欢我!你为什么不喜欢我!”另一只手上拿着带血的砖头。
人越聚越多,议论声越来越大。刚好下班回家的张婶也挤在了人群中。
天空如此明媚,可是佟国却浑身冰冷。热乎乎的血从头顶过眼睛,眼前的马冬霞也渐渐清晰起来。
“我…我…”佟国还在努力的想说出话来。
“你为什么不喜欢我!只喜欢往砖头上撞!”马冬霞这时才反应过来,刚才失手把佟国的脑袋开了瓢。
佟国现在这感觉脑袋嗡嗡作响,旁边人群的吵杂声,还有面前马冬霞的说话声,一切的一切如此虚幻,又如此真实。
张婶看见倒在地上的佟国,又看了看马冬霞手中带血的砖头,忙装傻充愣的问旁边的人“大妹子,是不是那地上的小伙子欺负了人家姑娘啊?”
旁边的大娘儿冷冷的看了眼张婶“你有病啊!我明明是你大姐!呸!还大妹子!”
张婶赶忙说道“喊妹子;不是看你年轻吗!”
大娘儿笑了笑“你还挺会说话的,像黑熊的那个姑娘跟那小伙子要处对象,小伙子不同意,然后黑熊就把小伙子给砸了!“
“啊!还有这事!”张婶好像听到了惊天新闻一样。
“可不是吗!我看的真真的”旁边一个带着黑色边框眼镜的中年人说道。
张婶好像听到了天大的喜讯一样,一溜烟的往马冬霞家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