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久懒得理会九生鼎,那边,沈子文已经清点好数量,结完账,正急匆匆地过来,可怜他到现在还觉得云里雾里,陆久决定不现场开石,更是把悬念要留到返回安北为止。
沈子文不知道自已上辈子遭了什么孽,才会遇到陆久这样的合伙人,跟着吃苦受罪不说,还要担惊受怕,现在更是要玩心跳游戏,现在他能做到的除了不失礼貌的微笑,还有什么?
“辛苦了。”陆久笑嘻嘻地按着沈子文的肩膀:“等回安北,一定好好报答你。”
沈子文翻个白眼,最大的报答不就是当他姐夫吗?可他陆久能做陆美娜的主?这话就听听吧,反正是张空头支票!
穆天龙也是皱眉,整了这么半天,结果也不知道结果如何,陆久看样子不打算现在揭晓答案,只能静等他回到安北了,这批石头数量众多,会由商会专门的物流队伍护送至安北。
陆久现在急着回到安北尽快开石,投入生产,此时,安北市,陆家别墅,赵灵珊刚刚挂断电话,俏丽的脸庞上浮现出一抹讶异,大名鼎鼎的血网杀手竟然失手了!
刚则电话里传来任务失败的讯息,赵灵珊的心脏狠狠地揪在一起!
“该死……”赵灵珊本来以为在外地刺杀陆久再合适不过,那边本来就乱,死一个外来人算什么?就算赵山河想追究也难,神不知,鬼不觉。
那可是花了大价钱的血网排名第九的杀手,这笔账是算在陆非凡头上的,现在倒好,竹篮打水一场空,排名第九的杀手居然死了,陆久现在还活蹦乱跳地活着。
赵灵珊一阵眩晕,一时间天旋地转,几乎要摔到在地,一只手悄然扶住她的腰,看到来人,她打了个激灵,挤出一抹笑容掩饰自已的失望和愤怒:“山河,你怎么回来了
?”
现在这个时间是上班的点,陆山河闲不下来,总要在公司呆着,他就是这样,始终不肯大权旁落,赵灵珊双眼微红,陆山河狐疑地看着她:“灵珊,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绝不能让他看出不对劲,赵灵珊狠狠地掐了自已一把,咬牙道:“是,刚才有些头晕,心里总是七上八下的,以前出现这种情况,不是非凡生病,就是阿久生病。”
“你们这些女人呀,就是古里古怪,非要相信什么直觉,直觉有用,还要那么多专家做什么。”陆山河笑着说道:“我从公司回来,非凡在公司呆得好好的,只有阿久还没有回来,也不知道在那边顺不顺利,那边鱼龙混杂,穆先生是有地位,但他也树敌无数,和他走得太远未必是件好事,糟了。”
陆山河说到这里,面色一紧,着急得像热锅边上的蚂蚁:“你和两个孩子心连心,非凡在公司没有问题,是不是阿久在那边出事了?”
陆灵珊原本担心自已露陷提着心,现在听到陆山河这么说话,气不打一处来,到头来,还是只关心自已的血亲,关心陆家的长子!
可恶,这陆家父子一样地可恶,赵灵珊心中有如翻江倒海,脸上还保持着微笑,笑意盈盈地说道:“山河,阿久已经长大了,他在赌石场上大显身手,你不是亲眼看到的吗?我就觉得好奇了,这孩子什么时候学了国术?”
提到这个,赵山河也是一肚子的疑惑,陆久从小到大是宠着养大的,提重物都嫌累,现在握拳出拳你有雷霆之力,这还是久病后的结果,不敢想啊,不敢想!
“灵珊,儿子出息了,以后我们等着享受天伦之乐就好,要是阿久可以和素素顺利地结婚,我们和白家也算联姻了。”陆山河丝毫不觉得有异
,兴奋地说道:“到时候他俩再有个一儿半女,我们可以安心带孙子,灵珊,这样也能对得起她了。”
又来了!赵灵珊心中不停咒骂着,那女人死了这么多年,他还是念念不忘,拿自已当什么?赵灵珊皮笑肉不笑道:“山河,阿久已经今非昔比,但男女之间的事情还是要看孩子自已的想法,白素素是什么人,你和我都很清楚,白家现在名义上是他父亲做董事长,但谁不知道白家是她撑起来的,要降服这样的女强人,阿久的难度可不小呀。”
再说了,真要喜欢陆久,还能七次退婚吗?赵灵珊将这句话压在心头没讲,心底却是无尽的鄙夷,赵山河的手机突然响起,他接起来:“阿久?”
咯噔,赵灵珊的心脏猛沉,手心疯狂冒汗,这家伙果然还活着!
“好,好,好,你自已安排就好。”陆山河笑着说道:“穆先生看人一向刁钻,能亲自接待你去原石场,这是前所未有的事情呀,你小子越来越有本事了。”
赵灵珊听到这样的话,心底更是失去平衡,她从来没有想到有一天陆久能迎来这么多人的赞赏,那些以前只围绕在陆非凡身上的光环,似乎正被陆久一点点地带离!
陆山河挂了电话眉开眼笑,说是陆久就要回来了,提前打个招呼,他回来后不会回来,而是直接去工厂,他要马上进行第二次飞羽系列的生产。
陆久和沈子文返回安北的时候已经是两天后了,这两天的时间里,有一天是跟着穆家兄妹见识了整个原石产区,大开眼界,之后才和押送原石的车辆一起返回。
工厂之中马上传来一阵又一阵的欢呼声,那些直到返回安北才打开的原石不断地开出绿来,而压轴的那一块当中更是开出了帝王绿。
沈子文已经
佩服得五体投地,双眼直冒光,强,太强了!
一直留到安北才打开悬念,没有一块让他失望,他现在才要感谢陆美娜,是她把自已带到了陆久身边,陆久看着沈子文激动的表情,笑道:“沈子文,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你别笑话我了,虽然有点绝望,现在只有希望。”沈子文惊叹道:“你小子是不是大病初愈后开了挂?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