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那就使劲花呗。
“少爷,陆久这家伙太过分了。”虎头气愤道:“这口气我们就这么咽下去吗?”
“先拿下紫玉钗再说。”上官风话音刚落,咚,终于一锤定音,几乎在同时,陆久冲他摆摆手,好像在恭喜他,上官风一时间气急攻心,恨不得呕出血来!
这个该死的陆久,混账东西,上官风按着心脏,很难用言语说明现在的心情,憋屈至极!
陆久转头之时笑容已经消失在嘴角,现在开始,真正的考验来了,接下来的拍品——玉刀!白素素说得对,玉刀上的血沁是真的,那是实打实沧海的人血。
玉刀是天氏家族的传世法器,上面不知道沾染了多少天氏孽徒和敌人的鲜血,那血久而久之融入玉器之中,形成了独特的血沁,如假包换!
白素素不知道的是这把玉刀就是天氏独有的刑刀,行的就是大辟之刑,正是这边所说的死刑,陆久在心中盘算着接下来的计划。
当白手套说出血沁两个字,现场一片欢腾,但凡有血沁之玉器,必将争相争夺,这是白素一早告诉自已的,陆久的手心疯狂冒汗,玉刀,怎么拿下?
“少爷有什么计划?”洛夜低声问道:“感兴趣的人不在少数,我们无法预估他人心思。”
在这里,猜不到人心,听到的只有价格!
“起拍价三百万,每次加价不得低于二十万!”
拍卖师的刚刚落锤,已经有人迫不及待地举牌叫价:“三百三十万!”
这也是一种策略,不低于二十万,那就略高于二十万,上来先给众人来一个下马威,叫价的人陆久没印象,看来不是安北人,今天过来的何止是安北的富
商?
“三百五十万!”
“三百八十万!”
“四百万!”
二十万加价,三十万加价,一上来就开始紧咬着不放,这情况远比自已猜测得要激烈!
“少主还不动手吗?”九生鼎都疑惑了:“这样下去玉刀要落到别人的手里了。”
陆久不作声,他现在心乱如麻,还没有确定要怎么玩,这几天他借着九星琥珀独自往返鬼渊和沧海,在无人看守区域将能搬来的原石搬过来,争取出手换了一笔现金。
可惜鬼渊处处都是慕容老贼的人,看守得太严实了,自已不得不在固定区域搬送,就是不知道这笔钱今天是锦上添花,还是无济于事!
呼……陆久发出一阵叹息,他双眼灼灼地看着台上的玉刀,沧海之法器怎么能落到安北这些凡人的手里?他们根本不懂这玉刀的价值,这玉再值钱,这血沁再罕见,也不敌它在战场上的厮杀之力,听说当年弄丢玉刀的天氏弟子如今还在寒壁面壁思过。
可惜,他们出来之时会发现不止玉刀没有找回,天家也……
陆久不愿意再想下去了,因为现场的价格一路上升,竟然已到七百二十万!
他不由自主地在心里冒出一句脏话,怎么这么快!
洛夜已经紧张到手心冒汗,他闭上眼睛,少主到现在还没有举牌!虽然他初来乍到,几个回合看下来也知道玩法,陆久迟迟不动,也不知道他在迟疑什么。
当价格彪升到八百万时,白素素难以按捺住内心的激动,号称要对玉刀必得的陆久竟然迟迟未动,这家伙在搞什么鬼?
白素素尚未且提着心,更不要说知道内情的哀儿了,她掐着自已的手背,已经看不懂大哥的想法,再不出价,玉刀真要流失了。
“姐姐。”哀儿急红了眼,着切道:“要拿到玉刀只能拍卖一个法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