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素素只觉得自已和陆久受到了奇耻大辱,这些固然是父亲的打算,但被如此地揭示出来,无异于撕开最不堪的一面,这令她愤怒不已!
哀儿也是一样,怒气冲冲地看着上官风,这家伙分明是过来捣乱的!
看白素素气得芳颜大怒,上官风连忙收敛了冷笑,语重心长地说道:“如果白家要的只是一个上门女婿的话,我上官风也可以。”
狗屁!哀儿心中怒骂一声,信他就有鬼了!
“你话说完了吗?”白素素心头一阵疲累,父亲自以为精打细算,其用心其实安北人都看在眼里,那点心思人人皆知,这也是自已要退婚的原因之一。
上官风眼看得触到了白素素的心痛之处,连忙取出那个盒子,打开,里面放着的正是他从拍会上重金得到的紫玉钗:“素素,听说你很喜欢这支钗,曾经向主人求购过。”
“是。”白素素倒也干脆利落,一口气认了。
上官风心中狂喜,投其所好肯定没错,任何人都无法拒绝昂贵的礼物,上次还没有来得及送出就让她走掉,今天不会了!
“素素,这枝钗注定是你的。”上官风深情款款地说道:“你就是它的主人。”
哀儿激动得直眨眼,关键时刻大哥跑哪去了,大哥啊,这边有人想挖你的墙角!
白素素看着盒子里的紫玉钗,曾经,她真的很钟爱这支钗,试图赶在拍卖前收下,她幽比叹了一口气,这是极为罕见的紫玉。
看着她的一举一动,哀儿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想不到上官风挺有筹谋的,直接投其所好,唉,姐姐也是女人,看着想要的东西肯定会心动吧。
这要是收了,直接受了上官风的人情,那可怎么办呀,哀儿心急如焚!
“上官风,谢谢你的好意,我受不起。”白素素淡然自若,虽然不舍,语气却是越来越坚定了:“我和陆久的关系如何,也与你无关,就算没有陆久的存在,我们也不可能。”
哀
儿听到这话,开心地要笑出声来了,这才对嘛,以为大哥不在就可以为所欲为!
上官风脸上的笑容僵住了,白素素话锋一转:“既然全安北都知道我们白家的算盘,也知道我和陆久割舍不断的纠缠,大家也知道另外一件事——宋二小姐对你的心意。”
白素素的话调格外舒缓,好像在讲一件令自已舒畅的事情:“上官少爷,谢谢你的好意。”
扔下上官风,白素素带着哀儿扬长而去,上官风吃了一个结结实实的闭门羹,心情糟到了极点,看着手中的紫玉钗,更是怒火中烧:“白素素,你不仁,我不义,我们走着瞧吧。”
此时,陆久已经快到目的地,夜色朦胧之中,那座没有山门的寺庙显得格外幽秘,一路上都没有人,陆久此时浮现一个大胆的念头:“鼎鼎,这里除了我们来过,好像没有人烟。”
“这地方原本是座荒山,一直没有开发,有人曾经闯入结果惨死在深山里,就成了有名的禁山,基本没人进来,”九生鼎说道:“少主放心。”
陆久倒不是担心这个,只是好奇为什么这里可以成为落点,等停下车,陆久脚下步法飞快,如飞猿一般窜上山,来到井边,纵身跳进井底!
嗖,陆久刚刚稳住身子,已经站在鬼渊之上!好快的速度!陆久侧耳听起,一阵矫健的脚步声响起,他飞速地隐藏起来,只见一队列兵走过,正是乌金军们!
如今鬼渊的防守比以前更严密了,陆久在心底怒骂一声,这慕容老贼真是毒辣,一直想要斩草除根,此时,一名乌金军疑惑道:“奇怪,我怎么觉得不对劲?”
说时迟,那时快,陆久轻握手掌,九生鼎说道:“少主稍安。”
“我怎么觉得鬼渊的石头变少了呢?”那名乌金军说道:“我们每天在山里走来走去,我就觉得这边的石头越来越稀稀拉拉,数量好像少了。”
“哈哈哈,我看你是在鬼渊呆得烦了,
看什么都不对劲,这些石头有个屁用!谁要?”
“也是,可能是我天天看的原因,越看越不对劲,行了,走吧。”
陆久心想可不是石头变少了,自已不知道往沧海搬了多少了,来来回回搬了估计有几十趟了,现在生产飞羽系列的原材料百分之八十来自沧海大陆,只有百分之二十找了穆先生。
这些石头堆在沧海,除了穷人拿去砌房子外,一般人看都懒得看,谁能想到换个地方就价值连城?与其摆在这里浪费,不如物尽其用。
现在想想,那些用这些石头堆砌起来的房子也是有价值的,可惜了!
同样的东西换个地点,价值截然不同,不过,慕容老贼院子里的星月石在这里是稀罕之物,在安北也是有价值的,哼,哪天攻进去,一定要率先拿走星月石,一来可以让老贼心疼,二来可以让自已大赚一笔,这是一笔好生意。
“少主,我现在带少主离开这里。”九生鼎的声音有些沉重:“移形遁影之术颇为痛苦。”
痛苦?来之前他可没这么说!陆久正要发问,砰,只听得一声闷响,身体一阵酸痛,心脏陡然变大,好像要撑爆了一样,痛不欲生!
九生鼎所言不虚,这移形遁影简直非一般人可以承受,陆久正咬牙挺着,脚下已经动了嗖!一阵疾风刮过,刚才经过的那队乌金军倏地停下脚步,怪哉!
“刚才好大的一阵风,刮得我脸都疼了。”
“可不是,我的耳边和腮帮子怎么鼓鼓地,像被人打过一样?”
另一名乌金军感觉到腰上一空,一摸,倏地大叫起来:“谁?!谁把我的钱袋子拿了?”
悬挂在他腰上的装有沧海金叶子的钱袋子消失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