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怕什么?”九生鼎说道:“不过,我有个建议,我查阅了安北市最有名的集团公司,发现这些公司都有一个特点——一旦盘子稳了以后,都会增产增量,这样将利益最大化,不过,也有失败的案例,盲目扩张导致全盘皆输者也有。”
陆久知道他想提醒自已,如果要在最短的时间里赚到更多的钱,应该多开几家店,出更多的产品,但要是根基不稳,店开得多了并不是一件好事。
拿珠宝店来说,开一间店都需要前期投入,店租或是购买店铺,装修,人员,基础的配置,甚至水电、管理费这些都是固定的成本,多开一间,就多一间的成本,以此类推。
往好的方向讲,如果获得了更多的客户,卖出了更多的产品,有足够的利润,这样当然好,但如果客户群体并没有扩大,而是分流,甚至拉平了老店的销售,那后果就不堪设想了。
试想想,利润没有提高,但成本增加,到头来不就是亏嘛?
陆久把自已的想法一提,九生鼎立马悻然道:“少主,我只是搜集了这里的经营案例,提出一些意见给少主参考。”
“我知道。”陆久说道:“我考虑的是如何用最低的成本获得最大的利润,只有这样才能让利益最大化,不过,影响力一点也不能小。”
“少主,你打的是什么主意呀。”九生鼎实在不懂了。
“当然是赚钱了。”陆久笑着说道:“沧海的石头也好,血山也好,都是我一本万利的好来路,这些预估一下,也有不少亿了,可惜是蚂蚁搬山,而且是不可再生资源。”
不可再生的意思是一旦用完了,就永远没有了,一锤子买卖,不像珠宝店,可以循环往复,不停地运转,搬鬼渊的
石头也好,搬血山的石头也好,都是搬着搬着,越来越少!
九生鼎吓了一跳,想不到陆久考虑事情这么久远,陆久一下子躺到地上,双手抱在脑后:“我总不能让沧海一块石头都没有吧,血山倒是无所谓,那鬼地方平时没人去,搬空也罢。”
“哈哈哈,少主英明。”九生鼎不失时机地拍着马屁:“想法长远,我九生鼎甘拜下风。”
陆久翻个白眼,这家伙又来了,拍马屁都不带变花样的,他懒洋洋地说道:“沧海你争我夺,全是靠境界一拼高下,反而比安北简单多了,这边不一样,大家各怀心事,想猜透别人的想法太不容易,每个人都有自已的想法和打算,用的方式也不一样。”
不需要打打杀杀,也能把人逼进绝路,上官风截断了黑钻石的供货源,不就差点截停梦缘珠宝的生产线?仔细想想,这才是可怕至极。
“少主说得是,所以少主想?”九生鼎一下子懂了:“想要学习学习经营管理?”
“不,你给我讲讲商战的事吧。”陆久淡定自若地说道:“从对战之中汲取经验才重要,我更能估透竞争对手的想法,兵不血刃,这个才利害。”
陆久想过了,他先在安北一一试验,学到的成功经验再传授给沧海阁,把两边的生意都做大,这样往后就有更大的发挥余地了。
可惜,陆久原本自信满满,一想到还生死不明的父亲和天氏家主,眉头又是一皱,飞羽阁的悬赏令不知道怎么样了。
他不知道的是,在另一个时空的沧海大陆上,赤金军们的主人慕容海正勃然大怒,他的脚边躺着四名赤金军尸体,尸体干瘪,血、精气荡然无存!
“这么多天了,天家堡平安无事,你们围困他们这
么多天,对方的存粮早就耗光才对,可你们无济于施,干耗在这里。”
慕容海勃然大怒,身上的披风无风自起,唰!
“家主不要动气。”那一头银发、来路不明的惜娘娇媚地倒过来,乖巧地伏地慕容海宽厚的肩上:“所谓事出必有娇,事情超过预计,肯定是生变了。”
“生变?天家堡前布下了冰寒阵,是天穹所布,我也没有把握可以破阵,只能等他们耗得粮草干涸,自动出来受死,”慕容海愤然道:“可这么多天过去了,他们依旧稳如泰山。”
“是啊,家主,这件事情懈我们也觉得蹊跷。”一名赤金军统领大着胆子说道:“早过了我们掐算的时间,而且这期间我们把天家堡围得有如铁桶一般,保证无人进,无人出。”
“这件事情太奇怪了,如果无人进,无人出,天家堡上上下下这么多人,靠什么撑到现在的?”惜娘娇媚的眼神看向慕容海:“难道他们未卜先知,早知道家主的打算吗?”
慕容海的眉眼微敛,凶光毕露,引得四位统领纷纷低头,谁不知道家主最近接连不顺,先是在鬼渊错失了洛夜,亲侄子还被来路不明的人杀害,其后又被沧海阁的星月石抢走了风头,收藏的星月树从独一无二变得黯然失色。
接下来更是匪夷所思,红月之夜大受损失,精心等待一年,丁点红月之辉也没有汲取到,这一点才是最令家主郁闷的,赤金军四处搜索,一点线索没有,那些红月之辉消失得诡异!
如今,就连天家堡也出现了异状,事态的发展超过了慕容海的预料,原本志在必得,现在却是干瞪眼,这一系列的事情令得慕容海郁闷至极。
刚刚这四名赤金军便是一言不合被汲取了精气
,现在除了统领和惜娘,没人敢随便开口!
夜风中,慕容海愠怒不已,惜娘的银发飘起,一字一句地说道:“家主何必着急,就算他们现在还可以撑得住,又能撑多久?更何况,街市上的高阶药物正在补充中,只要数量齐备,家主大可以一口气将这些高阶药物收过来为已所用,等赤金军实和大振直接攻进去!”
话音落下,惜娘的眼底迸溅出一抹寒意:“陆家、天家为家主所灭,沧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