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阔边大龙,1882年印制,为第二期。图框间距约45。50,纸张比较复杂,有的脆薄而易裂损。因纸张尺寸关系,3分银全张改为53枚,除3分银外,另外两种印量较少。5分银新票存世尤少,为名贵品,俗称黄5分,全张新票为孤品。薄纸大龙为1878。1882年印制,为第一期。纸质韧薄,略呈透明,图框间距约25,后期全张为55枚,但3分银全张为54枚。这一种也是印量最多的。”
“第三期的称之为厚纸大龙,1883。1885年印制,纸质厚不透明,图框间距25。325,因子模磨损和纸张尺寸关系,全张都改为45或54。因打孔机的缘故,打出来的齿孔有光齿和毛齿两种,光齿的又称厚纸光齿大龙,邮票齿孔周边带有纤维毛的称厚纸毛齿大龙。”
陆久这个看似外行的人说出这么专业的名词,司徒展瞳孔一震,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你也懂邮票?”
“未婚妻爱收藏邮票,我怎么能不懂呢?”陆久淡淡地说道:“这一枚就是厚纸大龙,佛家的宝塔,层级都取单数,从七级浮屠到十三层宝塔,从来没有双数的!设计大龙邮票的人应该不懂宝塔,所以设计成了六层,六层就对了,要是单数,这枚大龙邮票就是假的。”
陆久放下邮票,对白素素说道:“素素,司徒先生的确花了不少心思,这枚大龙邮票你就笑纳吧,换成是我,我也舍不得。”
他今天是怎么了?白素素感觉到一丝不同于以往的氛围,陆久今天的话看似平淡,却透着几分攻击性,还故意显摆对邮票的认识。
他的语速又快,说得还很准确,就像查了百科一样,她的眼神幽幽地飘过去,陆久对上她的
眼神没怵,挑起一抹笑容说道:“怎么了,未婚妻。”
“陆久,我已经接受了。”白素素无语道:“我和阿展是老朋友,也不是生意场上的伙伴,不用那些虚虚假假的,喜欢,就要了。”
这么随意?陆久眉头微微皱起,心里这股酸酸的感觉是怎么回事?他心里烦躁得很,那个司徒展完全没把他放在眼里,把那枚邮票收好放进盒子后推到白素素面前:“收好。”
“你刚从国外回来,现在要返回安南吗?”白素素关切地说道。
对了,陆久想到沈子文说的底,这小子是安南市人,和白素素见完面就得灰溜溜地回去!
“不,我会在安北呆着,父亲在安北开了分公司,让我在这里熟悉业务。”司徒展不无激动地说道:“素素,我和你是真正的同行了,以后多交流,在安北还要请你多多关照。”
轰,陆久的脑子一懵,此时,沈子文幽幽地看过来,很有些幸灾乐祸,这尊大佛回来,就没那么容易送走了,哈哈哈,刚才嘴有多硬,现在的脸就被打得有多疼。
不在乎,无所谓,那他跑过去干嘛,还故意显摆,说什么未婚妻,不就是想昭示主权嘛,结果呢,对方不但没退,还往前进了步,嘿嘿,沈子文暗自好笑。
陆久嘴角浮起一抹冷笑:“所以,司徒先生要在本市开展什么业务?古董方面的?”
“我们只是小公司,祖上是做古董的,这次来安北开设的也是古董方面的生意,比如古董鉴定,古董分销之类的,和素素的合作肯定少了少。”司徒展不动声色地说道:“以后还要请白氏拍卖行多多指教,今天是我们私人会面,改天就是公务会面了。”
私人会面?这四个字听上去不怎么好听,陆久挑挑眉毛,这家伙有几分故意的感觉,陆久晓得要
有分寸,不然加分不成反减分,被这个家伙比下去了。
“既然是私人会面,我不打两位,我们来日方长。”陆久打个招呼,回去了。
看到他回来,沈子文不解地很:“陆久,你脑壳让驴给踢了,你的未婚妻和别的男人吃饭,你就过去打个招呼回来了?”
“不然怎么办,老子打断他的鼻染,踏断他的肋骨,还是戳穿他的脊梁骨?”陆久没好气地说道:“那样显得我像个莽夫,丢的陆家的脸。”
“这倒也是。”沈子文说道:“那你准备怎么办?”
怎么办?陆久刚开始没动静,等瞟到那张邮票后,心里一动,刚才司徒展说素素最想收藏的邮票除了大龙邮票就是猴票了,他可以送大龙邮票,自已不能送猴票吗?
“九生鼎,这猴票是什么来历,能不能弄到手?”陆久心里一口气下不去。
“少主,这猴票的来历,按发行时间来说,是比大龙邮票要晚的,猴票又称庚申猴,或称金猴,是原邮电部于1980年也就是庚申年2月15日发行的一套生肖邮票。猴票是华夏发行的第一张生肖邮票,具有历史性的纪念意义。”
两人是神识交流,在沈子文看来,只看到他在发呆而已,陆久也没耽误,一边偷瞟那边的动静,一边吃饭,一边和九生鼎交流。
“这猴票值钱吗?”
“少主,我查阅了以往的交易记录,一整套猴票的价格曾经到达过一百余万元,这几年价值还在上涨, 猴票由于是第一枚生肖邮票,图像美观,印刷精致,深受集邮爱好者欢迎,猴票在邮票市场价格上升很快。四方联和整版邮票的价格要更高。这猴票其实后来也发行了第二套、第三套,但收藏圈子里公认的猴票是一九八零年发行的第一套。”
“好找吗?”
“不太好找
。”九生鼎说道:“少主,这是动气了?”
“嗯,今天晚上我必须找到,明天就要送到白素素的面前,不能让司徒展抢风头。”
“我尽力。”
沈子文看陆久一直埋头吃饭,就以为他在呕气,安慰道:“淡定啊,兄弟,我告诉你这个消息,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