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她的一生就只是如此了。
大婚之日,新郎官并没有出现,初夏一个人拜了天地,然后我由着喜婆扶着回了房。
初夏坐在床边,心理有些忐忑,虽说这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可是与她成婚的男人她从未见过,新婚夜才是第一次见面。
正在初夏胡思乱想之中,门被推开了。
初夏隐约听见有人在咳嗽,初夏袖子里面的手紧紧的握着。
那人向着初夏走过来,但是他却并没有掀盖头,只是坐在初夏旁边咳嗽了两声用虚弱的声音说道:“对不起,连累你了。”
初夏心下咯噔一下,初夏不知道坐在自己身旁的人究竟是什么样子,不过在他的那句话中,初夏也听出了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