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小娟,我警告你,这周末你再不让我见儿子,我就起诉你。”男人气急败坏地威胁着电话里头的人。
“起诉我?你去好了,现在你兜里比脸还要干净,如果你真有起诉我的二万美金,你早就把儿子的抚养费付清了,想什么时候见就什么时候见,还用在这儿跟我磨嘴皮子嘛。”女人刻薄地嘲讽着男人,没等男人再开腔就挂断了电话。
长像白静,儒雅中透着精明的男人,气得举起手臂,要将手机狠狠到摔地下以解心头之气,又瞬间理智地将手机稳稳地放在了桌上,这也是钱啊,不能给自己找麻烦,摘掉金丝眼镜,捏了捏鼻梁,靠在老板椅上犯愁。
自从国与龙国贸易战爆发,最近几年化工原料生意每况愈下,使得秦云鹤的贸易公司处在破产的边缘,家庭也支离破碎,妻离子散,“这个势力眼,当初老子有钱的时候,赶都赶不走,现在只不过是遇到了点儿难处,跑得比兔子还快。”秦云鹤喃喃自语,此时手机响了一下,下意识地看了一眼,不看还好,这一看惊吓够呛,账户进了一笔100万美金,再三确认,是100万美金没有错,也没有签合同啊,这是哪儿来的?点进账户一看是一个瑞士账户转过来的,再仔细看了一眼,户头是张善渊。
“这屌丝哪儿来的这么一大笔钱啊?这是要干啥啊?”自言自语说着,纳闷地拨通了张善渊的电话,“哥们,你打给我这一大笔钱这是要干啥呀?精准扶贫吗?”
“公司的启动资金,今天起,我聘你给我当业务总监。”张善渊从不废话。
“你不是在缅北做白粉嘛,你不会是让我给你卖白粉吧?”秦云鹤才反应过来的秦云鹤大吃一惊,这可是掉脑袋的买卖。
“第一次做这行业,销售渠道是王道,没有销售渠道,好货卖不上价,其他都白扯。”张善渊说着现在公司的痛点。
“老张,这可是掉脑袋的买卖啊。”秦云鹤对毒品行业还是十分畏惧。
“又不是让你背毒品去卖,是让你找销售渠道,先给你一张照片,盯紧这个人。” 张善渊将炳哥照片传给了秦云鹤,“这是人叫炳哥是做欧美毒品的中介人,如果你能有办法在外围接触到炳哥,那么渠道自然也会有了。”
“好,哥们全力以赴,不冲别的就冲这一百万美金。”秦云鹤痛快地答应了,活脱脱地有钱能使鬼推魔的现实版本。
“老秦,看你这点出息,这一百万只是给你的启动资金,大钱都在后边呐。川子和小南已经在缅北跟我一起干了,你赶紧展示你的能力。”张善渊呵呵地笑着,同时鼓励着秦云鹤。
“老张,你是不知道啊,哥们儿现在真的体会到了一分钱难倒英雄汉的滋味,真到了秦琼卖马的地步了,上次你说让我帮你找渠道,我还没当回事,看来你真是成事了。”
“你跟小南联系一下,看看咋打配合。”张善渊不浪一点费时间马上就派活儿了,一副资本家的作派。
“好,没有问题,今后跟你混挣大钱。”秦云鹤痛快地答应了。
秦云鹤与屠南联系后,商量好了行动方案,租了船和监视无人机,还买了枪支,随时准备在外围火力接应他们,主要行动是不跟丢目标。
屠南准备好了定位器,在川子运半成品登船时,从侧面潜水下海,在船下安装好了定位器,再悄无声息地换好衣服,上船。
张善渊默不作声地在继续研究其他产品。川子在为期三周的运送时间里,只有16天的制毒时间,需要做出11吨的货,价值11亿美元。不敢有一丝马虎,船到公海后,开始开工。
张善渊此时坐在吴浩南的办公室内,一切都由监控传回,监控显示着屠南、炳哥和四个欧美人交货验货的三方直播交易视频,在欧美人伸出手与炳哥握手时,吴浩南顺利收到了11亿美元,转手就分给张善渊35亿美金。
吴浩阳大喜,在毒品生意上,好久没有这么顺利了,传统毒品欧美也有客源,但是竞争大,查得严,都被佤邦的鲍家和克饮的丁家占了80的份额,吴家少得可怜,而第三代毒品,吴家却是第一家做的,国需要量大并且严格来说算不上是违禁品。
一切都很顺利,但是最难的是秦云鹤,接货的都是办事的小弟,怎么接触到大老板,这是很有难度的,这些人因为提了这么大批的货,非常警惕,所以货到了岸后,只能用飞行器进行监控,报关前,人是无法靠近的,只能用无人机在货上安放跟踪器。
秦云鹤心里感叹到,这辈子十八般武艺都用上了,没有手段这点钱还真是挣不到,货物出关后,开着车跟着,但是跟到了郊外,看到一个牌子,不让车过,私人领地。他就无法靠近了,只能停车。
半个小时后,无人机就没有再移动,截屏存好,这个地方,要想办法知道这是个什么地方?
查了卫星地图,同样也没有明确标注,只是显示私人领地,贸然前往危险系数太高了,晚上用无人机又往里探了探,结果才飞了5分钟就没有影像,怎么回事,根本就不知道。
前阵子通过中国城的朋友介绍,认识了一个私人侦探,查炳哥的消息,半个月前,说是入境了,最后的消息也是到了这个地方,再也没有进展了。
看来这个地方这么森严,一次11吨的蓝精灵,这个客户的在国也是相当有份量的并且有权有势的。
第二天,来到了私人侦探办公室,这是一个国退役受伤警察,很有能力的40多岁的当地白人,本杰明,幽默但不失精明,有两个助手,三个人组成的一个小侦探社。
“嘿,秦先生。”本杰明热情地招待着客户。
"本杰明先生,现在炳哥出来了没有?”
“你要查的这个人到现在也没有从这个地方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