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给几分颜面,你又算是什么东西敢威胁我。”
薛剑仁肆无忌惮嘲讽,引来其余参加剑试的剑客围观。
“唉……”
沈昭叹息了一声。
“愚蠢之人的可悲之处,在于没有自知之明,
即便死关将至,却还是可以装出一副胜券在握的姿态,
你说这样的人,活着又有什么意义呢?”
薛剑仁眉头一皱:“你在说什么屁话,我……”
但下一刻,他觉得脖颈痒的难受,忍不住开始挠自己的脖子。
很快,他随身那群恶奴也是忍不住去挠脖子。
一时间,指甲抓破皮肤的撕裂声在天琼阁外响起。
薛剑仁脖子、半边脸颊已经抓的鲜血淋漓,且呼吸也开始急促。
“是不是觉得很难受?呼吸急促,全身奇痒难忍?”
沈昭依旧背对几人,轻摇折扇压根没看几人。
“这,这到底怎么回事?”
薛剑仁脸上已经被自己抓破了一层皮,狰狞的伤口看的人头皮一阵发麻。
沈昭淡定解释:“中毒了,你们都中毒了。”
“中毒?什么时候中的毒?”
“刚才我从你们身边经过的时候,就下了毒。”
“你,把解药拿来,痒,痒死我了。”
“痒就对了,此毒名为万蚁蚀骨,中此毒者不出一盏茶时间,就会全身发痒难忍,
一个时辰后,全身皮肤抓至溃烂,恨不得脱下一层皮,
然后你们的肌肉,五官,骨髓,甚至经络都会承受难以想象的奇痒,直至挠碎自己的心脏,到断气为止。”
“啊——”
薛剑仁闻言惨叫一声,然后痒的开始在地上来回打滚。
其余恶奴也是同样,有的甚至抠出了自己眼球,一些直接拿刀剜自己的血肉。
场面惊悚的让人不寒而栗。
“你,你……”
“抱歉,在你开始挑衅我的那一刻开始,就已经是个死人了,
因为,男人是最经不起挑衅的生物,哈……”
话毕,沈昭潇洒离去。
在他经过的地方,所有人立马退开他五步之外,免得被他下毒紧随南山剑宗众人下场。
而后,薛剑仁一行人竟是在天琼阁外,硬是活活把自己给挠死了。
“此人是谁,立马给我查出他的身份。”
天琼阁二楼窗台上,一名五十出头的中年人见到这一幕,立马对沈昭的身份感到好奇。
伴随他话音一落,身后一名下属立马消失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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