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将自己正在穿的衣服存在了储物箱里。
走出超市的时候,她还故意假摔,地上的雨水弄湿了她身上的衣服,丝质料子紧紧贴着她的皮肤,勾勒出巧妙地弧度。
而单薄布料经过水的洗礼后变得有些透明,黎希娣白皙的皮肤若隐若现。
陈宇驰下出租时,一抬眼就看到站在酒店门口瑟瑟发抖的黎希娣,凑近些时又看到她薄透的外衣下细嫩的皮肤。
陈宇驰的视线变得猥琐了起来,但相比自身的欲/望,要钱才是眼下最重要的事,他道:“东西给我。”
黎希娣点了点头,颤颤巍巍地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给他:“我今天只带了这个。”
陈宇驰顿时暴怒:“你他/妈耍我呢?你这手机从入手那一刻起就不保值了!”
黎希娣只好又可怜巴巴地从口袋里取出一百多块钱的零钱:“我只有这些了……”
陈宇驰更生气了,低声怒道:“你想死吗?打发叫花子?”
黎希娣一听,顿时“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抱着陈宇驰的腿大哭着求饶:“求求你……我真得没有钱了……求求你……”
黎希娣这一番动作,顿时引来了周围一圈人的围观。
陈宇驰毕竟不是街边的混混,幼教是个要脸的工作,他顿时蹲下身抓住黎希娣的胳膊将她提起来:“你疯了吧你这是马路上!”
黎希娣低头,雨水润湿了她的双眼,刚好可以伪装成她的泪珠,她说:“我……我已经没有了……要不然……要不然你看我还有什么能给你的……我都可以……”
陈宇驰刚被压制下去的邪念瞬间再次涌了上来,他心想黎希娣的身材虽然要什么没什么,这种只有筷子腿的女人也就没有经验的处/男喜欢,但她脸蛋漂亮,睡了不亏。
他下意识看了眼黎希娣手中的钱——好像办个钟点房是够的。
短暂地思想挣扎了三秒,陈宇驰昂了昂头:“你去开个钟点房。”
黎希娣又装模作样地擦了擦“眼泪”,走进大厅办房。
酒店前台两名服务员从黎希娣下跪开始就在围观二人的情况,这会儿见黎希娣哭着走进来,又抖着手递上钱,不由得对视一眼。
等黎希娣拿了房卡后,陈宇驰才进来,他在前,黎希娣在后,一前一后向电梯间走去。
走到一半,黎希娣哭的声音大了些,陈宇驰顿时暴躁地转过头,指着她的脑袋问:“你想干嘛?信不信我现在就走?”
黎希娣忙摇了摇头,拼命地弯腰鞠躬说“我错了”,然后小跑着跟在陈宇驰身后进了电梯间。
一进门,陈宇驰顺手反锁了房门。
黎希娣瞥了眼他:“我去洗澡。”说着,走到床边开始扭扭捏捏地脱衣服。
而陈宇驰已经有些忍不住了,走过来伸手摸黎希娣,却被她一把钳住手腕,紧接着,黎希娣在心中默念:“478,轻度放电。”
瞬间,陈宇驰被电打得一屁股摔坐在地上,一时间有些懵。
黎希娣也没有乘胜追击,她双手环胸站着,用淡淡的声音道:“我记得你之前和一个有钱的女客户交往,结果被分手了,听同事说,是你不行,女客户早就忍你很久了,结果还发现你是用贷款装出来的富二代,实际上你爸妈连正经工作都没有……”
陈宇驰瞬间清醒了过来,眉间青筋暴起:“你说什么?”
黎希娣扯了一下嘴角:“我在嘲讽你,没听出来吗?”
黎希娣话音刚落,陈宇驰从地上一弹而起,愤怒地抓住黎希娣的脑袋,用力磕在电视上。
黎希娣被撞的头晕眼花,嘴上的话却没有中断:“不愧是被消费主义洗脑的工具人,这么容易被人贩卖焦虑。你知道焦虑的源头是什么吗?是内心深处的自卑。也是,你这种人……”
陈宇驰顿时更恼火了,他抓着黎希娣的脑袋在电视上连磕三下,液晶电视屏幕碎成了渣。
黎希娣的脑袋被撞得鲜血直流,她的双眼被血染花了,头疼得仿佛要裂开,但她非但不急,反倒是安了心。
她故意挑了回忆里陈宇驰最受不了的事拿出来说,为的就是能激怒他。
既然自己是受害人,就要让受害者的身份完美一些,她就是要挨打,还要被打得非常狠,如果死了也无所谓,但只要她活着,陈宇驰接下来的人生就要在地狱中生活。
挂了彩的黎希娣不再有所忌惮,抬腿,朝着陈宇驰的命根子狠踢一脚。
陈宇驰顿时惨叫一声跪在地上,他弓着身子紧紧地护住裆部,双眼狠狠地瞪着黎希娣:“你个狗娘养的死女人,偷袭我……”
黎希娣这才擦去脸上的血:“那不然呢?”
女人想在格斗中战胜男人、尤其是战胜比自己高大的男人,需要足够的实力和天赋。黎希娣知道自己有BUFF未必会输,也知道陈宇驰一看就是不运动的宅男,但她怕万一这个一米八的男人大力出奇迹,战局就逆转了。
所以,这个时候,还是下三滥的招式好用。
但黎希娣的计划不仅仅是送陈宇驰进监狱和踢伤他的蛋这么简单,她必须废掉陈宇驰这个人才能够安心。
因为男人在拳头上的力量是远远强于女人的,所以,男人被女人欺负后一旦怀恨在心,更倾向于用暴力报复女人。
当男人一旦决定通过武力报复的时候,女人就很难应对这突如其来的灾难,甚至之后的人生都会被迫生活在恐怖之中。
所以,对付这种潜在威胁,不违法地让他彻底残废甚至死亡,才是最安全的选择。
于是,面对倒下的陈宇驰,黎希娣仍不做反抗。
直到他用尽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