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安几日无事,孙嫂子紧绷的神经也放松下来。可花满满依然让她留在自己家中,毕竟外面也未传出江洋大盗被捉住的消息,二人住在一起,也方便照应。
时间如白驹过隙,花氏手作在花满满用心经营下迅速成为镇上最为红火的点心店。花满满感受到了许多暗地里的白眼。树大招风,自家店里如此惹眼,她自然知道自己挡了有些人的财路。
不知为何,坊间开始谣传花满满窝藏镇上的江洋大盗,说花满满与江洋大盗狼狈为奸,更有甚者说花满满与那江洋大盗私相授受,小豆包的父亲也是花满满和那盗贼合起伙来害死了的,说的有鼻子有眼的仿佛那人亲眼所见一般。
谣言一出,花氏手作的生意迅速冷淡,花满满起初并未放在心上。可花满满越不以为意谣言却愈演愈烈。
这一切的一切都仿佛有一只幕后黑手在暗中操作,一只大网向花满满飞来……
孙嫂子瞧着谣言四起,每日担心的食不下咽,可花满满深知自己行得正坐得端,她不信有人敢对她做什么。
这天早晨,花满满送走小豆包后正准备与孙嫂子一同去店里。
这时小白虎突然从山上冲下来,咬住花满满的衣裙不放,十分着急的样子。花满满见它有异,自然知道它有话要说,便对孙嫂子说“不知这顽劣老虎今日闹什么脾气,嫂子先走一步,我且随后就来。”
孙嫂子是见过小白虎顽劣的,也不疑有他,点点头对花满满说:“那你路上小心,我先去店里了。”
花满满笑笑,目送孙嫂子出了门后让小白虎走到屋后为了不让别人发现小白虎会说话,故意避开孙嫂子的儿子。
“小白虎,发生了什么事?”花满满见此处方便说话了,便开口问它。
“主人,今日你不能出门!”小白虎满脸焦急的对花满满说。
“为何不能出门?你可是知道什么?”花满满心思灵敏,也知道小白虎有些神通,自然也反应过来。
“我今早算到主人今日有一劫,不吉利!主人万万不能出门!”小白虎脱口而出。
花满满怀疑有人加盖自己,追问道:“那你可有算到是何劫数?”花满满已猜到和这些时日的谣言有关,可不敢确定,遂继续问小白虎。
“我不知,命格中显示有贵人相助,可今日实在不祥,为保险起见,主人还是别出门了!”小白虎焦急道。
花满满听到这里,心里的石头落了地,便也并不当多大回事,她对小白虎说“你也说了有贵人相助,你主人我自能逢凶化吉,你不必担心了。若今日我不去这一遭,那才真是化主动为被动,对我才是真的不利!”
可小白虎实在不放心花满满出门,它抱住花满满的腿,让花满满动弹不得。
“让开,你别挡住我”花满满对小白虎说道。
“不行,我不让。”小白虎也十分倔强的抱住花满满不松手。
花满满见小白虎不让,动脚踢了小白虎一脚摆脱了小白虎的束缚。小白虎见主人心意已决,只得放开花满满的腿,让花满满去店里。
花满满去店里的路上眼皮一直跳个不停,她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她想不管何人前来为难,她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陶渊楼内。
男子把玩着手中的一把折扇,他瞧见对面花氏手作的女子今日有些心不在焉,这些日子的谣言他也有所听说,他紧紧的盯着女子看,想要探寻她心中所想。
男子正看的出神之时,一行捕快气势汹汹的出现在街口。待男子还未反应过来,一行人便冲进了花氏手作。
男子即刻便反应过来,大叹一声“不妙!”说完便神情紧张的冲下楼朝对街奔去。
此时,花满满正坐在店里发呆,突然一行人冲进店里。
待花满满定睛一看,竟是一行捕快。花满满千算万算也没算到今日自己的劫数竟不是遭人非难。
见捕快进了店铺,过往行人本着看热闹的心情,立马走到花氏手作围观。
花满满刚一起身,捕头便拿出一张状子高举在手中,高声道:“花满满何在!”
花满满听到来人找自己,心想该来的还是来了。而后气定神闲的走上前去,看了一眼来人“我便是。”
花满满说完这句话便冲上两名捕快试图制服她。若是普通人,只怕是还没反应过来便被强制着跪在地上了。可花满满从前是名特工,她反应迅速十分灵敏的避开了上前的两名男子。
捕头看见花满满有此身手也有所惊讶,鉴于探不清虚实,捕头抬手示意两名捕快暂且住手。
捕头打开手中县令画押的状子高声朗读,“罪妇花满满,勾结江洋大盗、私藏罪犯、私相授受、残害百姓、为虎作伥,着即日起关入大牢,等候发落!”
捕头说完,一旁的孙嫂子便吓得双腿发软悠悠的坐到了地上,她跪到捕头面前扯着捕头的裤脚,对捕头说,“请老爷明鉴啊!请老爷明鉴!我们只是一介无依无靠安分守己的女子,是万万不敢做出那伤天害理的事啊!还望老爷明察秋毫啊!”说到最后已带有哭腔,可那捕头从头到尾并未正眼看过孙嫂子一眼。
花满满上前扯开孙嫂子扶她起来。捕快们也趁此刻花满满没有防备冲上前去试图制服,
花满满一个机灵闪开躲过一招,可她还扶着孙嫂子心有余而力不足。此时肩头攀上一只手,花满满用手绕开本欲反手将其制服时,却被一人踢了膝盖窝腿上没了劲倒在地上。
捕头见正是时候,大喊一声“拿下!”众人三下五除二便将花满满制服。
“啪、啪、啪,”三声拍手在店内想起,林捕头此时转过身去看是何人,来者开口:“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