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不起您大驾,有话,您便直说。”
“满满,爹……自知理亏,所以没法亲自上门见你,是……”
“是李家与您不对盘,你也斗不过李家,只能窝在这小小雅间里跟我说事?”
花毅被堵的说不出话,面上可见愠色。
花满满毫不在意,继续道:“既然如此,您也该小心着,您也知道李家在京城有几分威望,就凭您与刘氏那点能耐,绝对没法在李家面前站着走,所以啊……不过我倒是想了,你也明白这点,合该离京城远远的,怎么现在还上杆子来找刺激呢?”
“满满!”花毅一拍桌,被花满满一席话激得怒气庞然,大声道:“你就是这么跟你爹说话的吗?”
花满满仍不动声色,端起茶杯浅浅呷着,说实在的,在李家喝惯了上茶,这会儿喝这些只觉得口中涩涩。
“我不过说些良心话,您就听不下去了,怎么能怪我呢?还是说,您本就不是个良心人,听不来这些话……”
“我今日来不是跟你说这些的,”花毅面色冷然,也不再拖沓了,指不定花满满再说出什么刺激他心脏的话来。
一想到自己是来求人的,纵然再不情愿,花毅也得缓下神情来,道:“我今日来,是有一件事要跟你说。”
花满满嗤笑道:“终于肯说正事了,成,您说,我听着呢。”
“王泰生,也就是原先的那个县令被调职来了京城,这件事你可知道?”
花满满点头,“有所耳闻。”
“他离开后不久,我也离开了,并在京城周边……”买官的事情不知道为何,花毅有点说不出口。
好像一说,就又要被嘲讽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