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说这件藏品真的有问题?
其实目下这些大老板在来的时候就已经做好了被骗的准备,他们来的目的并非是想要弄几件藏品回去等着升值,而是见一见这位神秘人的庐山真面目。
不过见杜俊这副势在必得的模样,大家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素日里杜俊一直吹捧着自己是个正直,不被世俗所玷污的圣人,虽然此次杜家也很想要跟神秘人合作,但保不齐杜俊对这件事抱有不同的态度。
倘若当真如此,他会不会破坏了自家的计划?
众人一边思忖着,一边一眼不眨的望着杜俊。
终于,杜俊的眉头渐渐舒展一本正经的对所有人言道。
“我已经细致的检查过了,这件看藏品绝对是如假包换的真品。”
他此言一出,在场所有人都激动了起来。
“我出三百五十万。”
“四百万。”
“四百二十万。”
……
接二连三的有人开始竞价,却只有聂川一副看透一切的模样。
“聂先生可喜欢这花瓶,如果喜欢的话我丁家愿意为聂先生拿下此物送给聂先生,以表我们的诚意。”
丁凌雪大方的开口,聂川不以为然的摇了摇头。
“这东西明明就是假的,要它作甚?”
他话音刚落,现场一阵静默。
“刚刚杜公子都已经检查过了这明明就是真迹,你是何人为何如此大言不惭陷害神秘人?”
“呵呵。”
望着聒噪的众人聂川只觉好笑。
“你们喜欢你们拍,至于我是怎么知道的你们也无需在意,反正这样东西绝对不值三百万。”
“你到底是什么人敢在此大放厥词?”
“就是,穿的这么古怪这人到底是怎么进来的?”
见众人的态度强硬,就连丁凌雪一时间都有些手足无措。
她捏着手指吞吞吐吐了半天,却也不敢承认聂川是自己的贵宾。
毕竟丁家就算再看中聂川,但也对神秘人心驰神往。
因为聂川破坏了丁家的计划,就连丁长秋都要吃不了兜着走。
正当一众人等纷纷站起身来讨伐聂川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时,秦德终于按耐不住。
他刚要起身,秦栋猛的拦住了他。
“爸,你可想明白了,替聂川出头就是在跟神秘人对着干。
“如果得罪了他,以后咱们在云海很难立足的。”
“放屁”
秦德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语气坚定的言道。
“当年没有这神秘人的时候,我们在云海也是混的风生水起。”
“如今他才刚来的多久,就把整个云海搅的天翻地覆。”
“而你们现在还在一味的吹捧他,真是不知所谓。”
“不管这样东西到底是真是假,聂先生都是我秦家的坐上宾,我绝对不能看着他受委屈而置之不管。”
秦德言罢,大义凛然的站了起来对着在场的众人言道。
“秦先生是我秦家的贵客,如果有什么得罪各位的地方我秦家一力承担。”
秦老爷子为了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出头,此事定有玄机。
有好事的人已经开始揣测聂川的身份,他该不会就是那个传说中来自昆仑山的仙徒吧?
“是那个至阳之躯?”
“不会吧,真的是他?”
“当真是仪表堂堂。”
“是,是啊,刚刚我就觉得这少年与众不同。”
好家伙,这些墙头草可真不一般。
方才明明肆无忌惮的嘲笑聂川,甚至还有意驱赶。
可刚听说他有可能是昆仑仙徒,这态度立马就不一样了。
奉承的一塌糊涂。
聂川望着这些人的嘴脸,都懒得与他们多说话。
通过刚刚寥寥几眼,聂川基本已经对这个杜俊有了一定的了解。
道貌岸然已经不足以形容他的卑劣,他便要为秦之然出头让这混蛋长长记性。
想到这儿,聂川径直站了起来,亦步亦趋的朝着杜俊走去。
“你就是那个在国外学了点本事就回来做伤天害理之事的杜俊?我今天就是来找你算账的。”
嚯。
听了聂川的话,陆俊冷哼一声不紧不慢的言道。
“就算你是昆仑山的仙徒,但也不能血口喷人吧。”
“我什么都没做,你找我算什么账?”
“秦家的风水是你看的吧?”
“是我又怎样?”
“承认就好,猫爷的诅咒是你下的吧?”
诅咒?
这尖锐的词语让在场所有人都倒抽了一口凉气,敢诅咒秦家是嫌自己命太长吗?
一听这话杜俊当即否认。
“什么猫不猫爷的,我根本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不承认也没关系,这种邪恶的诅咒本身就害人害己。”
“如今我已将阵法破除,想必下咒之人定会遭到反噬。”
“如果杜公子当真是清白的,不如让我当着大家的面替你号个脉真相不就一目了然了吗?”
“我凭什么要让你帮我号脉,你算老几呀?”
杜俊梗着脖子,一副死鸭子嘴硬的模样。
不过这时已经开始有人窃窃私语起来。
有人在这个节骨眼上,想到前一阵子杜家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