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以后也莫要再提。”
秦德语气凝重的说罢,全家人似乎已经都猜到了什么都齐刷刷的闭了嘴。
望着秦老爷子落寞的背影,只有老王能够体会他的痛。
夜里,聂川为覃之然涂上药之后正欲离开,却被秦之然叫住了。
“聂先生,你觉得秦栋真有那本事想要伤害我和爷爷吗?”
“呵呵,就凭他?”
聂川戏谑般冷笑一声,淡淡的说道。
“秦栋虽然可恶但却不是个没脑子的,他凭一己之力公然挑衅整个秦家让自己今后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像他那么娇生惯养的人怎么可能这么愚蠢?”
“所以聂先生觉得谁会在背后指使他做这一切?”
“秦小姐,你现在还病着呢不太适合聊这些话题,我劝你还是先顾好自己再说吧。”
聂川说完便走了,但秦之然这心里就好似有十五个吊桶打水一般七上八下的。
回到房间之后,老八已经斜靠在床上睡了过去,聂川走上前去拍了拍他的肩膀,老八顿时醒过来连忙道歉。
“对不起老大,我实在太困了所以就打了个盹。”
“无妨,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走?”
“我只是有些话想跟老大说。”
“你说。”
老八向聂川汇报就在刚刚聂川救人的时候,老八已安排手下前去杜家打探消息发现今晚杜家家主难得设宴招待了一屋子的生意伙伴。
老八分析,他就是要给自己制造不在场证据。
虽然老八不是商场中人,但这些年来也接触过不少他们的事。
他们聚在一起,大多会谈及不在场的家族。
一旦聂川今天晚上没有找到秦之然和秦德,那么他们这些张嘴就等同于整个云海的老百姓。
不出半天时间,整个云海的大街小巷都将传遍秦氏继承人失踪的消息。
而狡猾的杜家家主有充分的不在场证据,倒是能把自己摘的干干净净。
“大哥,这姓顾的可不是啥好鸟净玩儿些阴的,咱们要不要给他点颜色瞧瞧?”
聂川面容寸寸凝结,淡淡的勾了勾唇角不以为然的说道。
“现在还不是时候,不过独家其根基不正必定会遭到报应,一切还需从长记忆。”
“过于急功近利,反倒适得其反。”
“我就是替老大你鸣不平,你做的这一切明明都是善心之举可那姓杜的偏偏要找你麻烦。”
“他管教不了自己的儿子在外做了错事却不敢承担,真不知道这爹是怎么当的。”
“管他是怎么当的呢,你今日也辛苦了把这个拿回去。”
聂川说着,又从百宝箱一样的口袋中掏出一粒药丸。
老八如获至宝般的上前,接过药捧在手心笑的像个孩子。
“老大这是什么?”
“这是一味补药,最近你为亲家的事情奔走也出了不少力,这药对你身体有好处拿回去每日一次记得按时服药。”
“好的,好的,谢谢老大。”
接过药之后,老八开心的离开了。
到了第二天,聂川起的比较晚。
在床上留恋了好一阵子,最后是被楼下的吵闹声扰的实在不耐烦才心不甘情不愿的爬了起来。
披上外衣,琢磨着出去一探究竟。
可这时,秦家人的佣人却给他主动送早点来了。
并且,还告诉了他一个不好的消息。
一大早的,以杜家为首的几个世家联合起来讨伐秦氏,吵嚷着让他们交出全部的业务之后滚出云海!
听了这话,聂川有些茫然。
秦家好端端的又没得罪什么人,为何要交出手中所有的项目离开云海?
杜家自己犯了错,却要怪到别人头上。
可真是一群鸡鸣狗盗之辈。
“这以前看着这些人见面都是三分笑,个个都客客气气的,但是真到利益面前可是互不相让呢。”
“现在楼下正吵的不可开交,老爷子说什么都不愿意和那群世家同流合污但也绝不会放弃云海这片辛苦打下来的江山。”
“倒是咱家有几位已经怕了,我看这事指不定要闹到啥时候呢。”
“聂先生,你还是不要下去比较好。”
一佣人平时默不作声,可今天却对着他说了一大堆。
若不是有人授意,她们可没这闲工夫。
由此想来,聂川便已一了然。
“秦小姐是什么意思?”
佣人闻言愣了愣,自嘲的小道。
“看来我这演技还是不行,这么快就被聂先生识破了。”
“你勤勤恳恳的只要做好分内的事便可,这话是我先问你的若秦爷爷跟秦小姐提起你如实相告就好。”
佣人摇了摇头,她告诉聂川其实老爷和小姐在这个家里对佣人一点也不苛刻。
最让他们头疼的以前是秦总,现在就是楼下那个无名小辈。
自打秦栋离世之后,虽然他们心中已经很清楚这秦家的基业是断断不会交到他们手里的,但毕竟都姓秦更何况秦之然一直病着从未做出过什么实质性的贡献。
“秦氏是家族企业,谁都担心自己手里的那点股份有一天会挥发的无影无踪。”
“如今秦之然和秦老爷子被绑架之后,这些秦家人必定就开始抱团。
佣人听了聂川的话连连点头,并且告诉他楼下争吵的也正是这件事情。
那些小辈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