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之然笑盈盈的看着聂川,不紧不慢的又道。
“其实我也知道戚家之所以会说这样的话,完全是因为听了外界那些不实的传闻,觉得我配不上聂先生。”
“可戚二爷是个明白人,今日既然你见了我,日后就应当在外边同那些传闲言碎语的说清楚,这秦家大小姐聪明伶俐的很,不仅可以经商还能谈情说爱。”
言罢,秦之然竟主动的向聂川靠了过去。
这一下子,可把在场的所有人都惊呆了,就连一直在暗中观察这一切的戚惜雪
此刻都按耐不住,噔噔噔从楼上跑了下来。
“刚来云海的时候便听说秦家有位林妹妹,还真是别有一番风味。”
“只可惜这位林妹妹似乎和我印象中的不大一样,一个未出嫁的姑娘当着长辈的面边向男人投怀送抱,单不说你这家教如何,独独这脸皮未免有些厚了吧。”
戚惜雪还真如外界传闻那般雷厉风行说话,也不留半分情面。
短短几句就让现场本就尴尬的气氛,变得愈发凝重起来。
而秦之然也不是吃素的,两个女人针锋相对目光相融间仿佛有一道道利箭划过。
而作为当局者的聂川,此刻甚是茫然,
师傅曾经交代这几份婚约相当重要,哪一个家族也不是省油的灯,现在算是明白了。
原本在对付了丁家之后,聂川觉得也没什么了不起的。
可万万没想到现在竟然出现了二女争一夫的尴尬场面,最让聂川摸不着头脑的是这个戚惜雪。从前连见都没见过,但争抢的模样态度可是半点都不输与他相处甚密的秦之然。
另一边,戚二爷为了家族颜面这一局也绝对不能输。
他开始用合同压制秦德,话里话外的意思无非是在提醒秦德。
如若继续放纵秦之然缠绵这些儿女情长的话,那秦家必定失去一次翻身的机会。
而这次机会戚家可以给秦德,自然也可以拱手让给别人。
说句心里话,如果换做是以前的秦德。
他断断不会在意这些儿女情长,而是大手一挥直接接下合同。
可现在的他不一样了,钱财合同对于他来说都是身外之物,
他只想让秦之然快乐,幸福,因为秦之然这些年已经受了太多太多的苦难与折磨,
她就好像是情得失而复得的一件宝物,
是在一切大是大非面前最重要的那一个。
因此秦德几乎未做半分犹豫,便斩钉截铁的告诉戚二爷,
婚姻大事虽然讲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可于他而言秦之然的婚事要比整个秦家任何事情都重要,所以他决定要尊重秦之然的意思。
况且自己的手里也是有婚约的。
而且当初聂川在下山的时候,秦家第一个做出了反应,诚意满满,是任何人都比不了的。
他不会因一纸合同就让自己的孙女委曲求全。
双方互不相让,终于聂川忍无可忍。
“你们是把我当商品吗?”
他此言一出,现场顿时静默一片。
秦之然和戚惜雪的眼神不由自主的望向他,
那渴望中又带着一丝惶恐的面容让聂川看了忍不住唉声叹气。
“戚二爷,我在秦家住的已经习惯了,所以不打算换地方。”
“另外我是个活生生的人又不是商品,你们两家想谈生意就去约个合适的时机在办公室里谈。”
“像我这种不懂做生意的,即便在场听着也感觉无聊,另外,戚小姐。”
聂川说着,目光锐利的望向戚惜雪,眼神中的坚毅让她身子一颤不由的抖了三抖。
“你刚才说秦小姐不检点,可你我素未谋面你边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与她争抢不休,难道这就是你们戚家的家风吗?”
聂川言罢,戚惜雪和戚二爷青青白白的脸色变幻莫测。
见他们不说话了,聂川也觉得无趣干脆起身拱了拱手,言道。
“戚二爷还不太了解我,虽然我在昆仑山上修行,但师傅向来不限制我的饮食,所以这些清淡的东西我有些吃不惯。”
“但也很感谢你的招待,先告辞了。”
说罢,聂川大步流星的朝着门外走去。
而秦之然自然是要做好预备女友的角色,
屁颠屁颠的跟着聂川一道出了门。
秦德作为秦家的长辈,虽然今天这一局在面子上赢了帝都的戚家甚是欢喜,
可他知道未来的路还是很难走的。
跟戚二爷道了别之后,又为两个小辈说了几句好话秦德也一道上了车。
回去的路上聂川始终一言不发,
坐在他身边的秦之然看了又看最终在临下车的时候,她猛的攥住出了聂川的手。
“谢谢你愿意站在我这边,我知道你拒绝戚惜雪的原因,并不是因为我有多好,而是你始终放不下在昆仑山上救你的那个姑娘,我不是一个强人所难的女子如果聂先生不喜欢我,我自然不会苦苦纠缠。”
“但我也会尽力替聂先生寻找那位姑娘。”
那个姑娘,真的还要继续寻下去吗?
现在,聂川自己都犯起了嘀咕。
他下山这么久巴结他的人也不少,而当年的救命恩人一波一波的,来来往往根本和当年的情景对不上。
唯独秦之然她身上有着与对方相同的胎记,如果说这都只是巧合那其他的人就更不用提了。
可是在秦之然的记忆里没有聂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