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哟哟，瞧你这酸溜溜的口气。”
清流啧啧道：“那你干嘛这副表情啊！”
“谁酸溜溜了，别乱说话。”
聂川冷冷的扫了一眼清流，淡漠道：
“权力那个东西，我不稀罕，因为我有，可不稀罕被人施舍的。”
清流一愣，没料到聂川居然如此——霸气。
这也是他羡慕聂川的地方，但深知自己达不到聂川这般好运。
不论是师父偏爱，还是他与生俱来的华阳圣体，这都是他无法拥有的。
他收敛起了思绪，正色道：
“那帝师天问，到底问的什么。”
聂川轻挑眉梢，“你真想知道？”
“嗯。”
“问的感情选择。”
“感情？什么感情选择？”
清流有些懵逼，天问还可以用来问感情？
他依旧不信，“聂川，你既然对权势不感兴趣，为何不卖我一个人情。”
“．”
见清流不问清楚不罢休的模样，聂川最终一叹：
“婚约，那苏若云是我那五纸婚约中的一个。”
清流一听，怔愣了一瞬。
又是婚约。
“艹！”
清流顿感不忿，几乎是从沙发上跳了起来，“这老头子也太偏爱你了吧！”
一想到自己，就更加不满气愤。
此时，何志文从楼下返回，敲响了书房门。
聂川抬眸扫了眼门口，见他神色匆匆，挑眉问道：
“人来了？”
“不是。”
何志文摇头，却又点头。
因为来的人不是朱雀或杜康．
抿了下唇，沉声道：“是陈冲。”
“陈冲？”
聂川并不清楚此人。
清流晦暗不明的看了聂川一眼，不等何志文回答聂川的疑惑，站起身说了句‘先走了’便翻窗而出。
何志文看着清流消失的背影，傻愣了一瞬，清了下了嗓子继续道：
“晴云公司的一把手，也是陈锋的大哥。”
聂川听了双眼一眯，嘴角勾起露出意味深长的弧度。
没想到晴云公司居然也盯上了这帝师天问。
他倒想看看，这个陈冲是不是这晴云公司背后的神秘人。
随即起身走出了书房，前往一楼大厅。
何志文跟在身后，有道：“老大，陈峰也是朱雀的徒弟。”
聂川身形微微一顿，“看来这神秘人另有他人。”
老八清场很干净，一楼大厅清净了不少。
聂川下楼来时，秦之然正坐在沙发上凝视着对面的陈家兄弟俩。
而陈家兄弟却盯着矮桌上的两个沙漏，频频皱眉。
老八在一旁憋着笑，瞧聂川来了便收敛的情绪，“老大，这两小子死活赶不走。”
聂川淡淡应了声，随即来到秦之然身边坐下。
陈家兄弟并未因聂川的到来而抬起头来，依旧低头皱眉苦思。
“阿川，要告诉他们吗？”
秦之然扭头低声问向聂川，这样也好让他们死心。
但聂川似乎并不想告诉，笑道：“不急。”
两人的对话，还是落入了陈家兄弟两人耳里。
一听聂川勘破了两道帝师天问，瞬时两人黑眸一闪，站起了身齐齐看向聂川。
“这帝师天问，问的是什么？”陈冲问道。
陈锋紧跟着也道：“你若是告诉了我们，我们便将撤销你的江湖追杀令。”
本来很严肃的气氛，老八和何志文在一旁没忍住笑出了声。
“哈哈！”
“这两兄弟怕不是有毛病吧。”
“我看是病得不轻，哈哈！”
见两人居然堂而皇之地嘲笑他们，陈冲和陈锋两人脸色倏地阴沉了下来。
陈冲拉住忍不住要动手的陈锋，看向坐在沙发上气定神闲的聂川，沉声开口道：
“聂川，今日我们来并不想跟你为敌，若你愿意告诉我们．”
“不愿意。”
“你别不知好歹！”
“哦？”
聂川眉梢轻挑，戏谑地看向陈家兄弟，“你们的江湖追杀令呢？我怎从未见你们的人来找我玩玩。”
语气平平淡淡，但字字句句却充满了嘲讽和不屑。
陈锋脸色黑的厉害，攥紧双拳，咬牙道：
“别以为你修为比我们高，我们就怕了你！”
陈冲一把按住陈峰的肩膀，沉着眉眼看向聂川：
“既然不愿意告知，我们走便是。”
说完，拽着陈峰转身便要离开。
“等等。”
闻声，陈氏兄弟脚下一顿，并未回头。
看着两人僵硬的后背，聂川勾唇一笑，又道：
“想完好无损的离开，需回答我两个问题。”
陈家兄弟皱眉相视，谁也猜不准这聂川要问的是什么问题。
不由得他们继续思索，身后传来冷冽的声音：
“朱雀在哪？神秘人又是谁？”
“哥，要不．”
陈锋刚开口，被陈冲给瞪了闭上了嘴。
旋即他转身与聂川四目相对，“朱雀在哪，我们兄弟俩并不知晓。”
聂川手指叩着膝盖，一副你继续说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