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喜不自胜,含泪叩首,声音隐隐颤抖:“奴婢多谢王妃赐名,日后定以命效忠王妃,万死不辞。”
褚欢看向惊疑的拂兮,道:“以后,她就在我身边,和你们是一样的,你让人安排好她留在扶云阁的一应事务。”
拂兮虽很是不明,但是稍作迟疑后,还是应了:“是。”
“出去安排吧,我还有话要和她交代。”
拂兮领命,可并未立刻出去,而是看着地上的狼藉和桌上只剩小半的晚膳。
“那王妃还没用膳,这晚膳却……”
褚欢皱眉,颇有些厌烦的扫了一眼那些东西:“我没有胃口,撤了,把地上的收拾好。”
“那怎么行?王妃有孕,不吃东西怎可……”
褚欢愈发不悦:“我现在不想吃,不行么?”
她都这样了,拂兮还能如何?
只能让人收拾了地上的那些,撤走了桌上的,之后她便带着人退下了。
要安排人准备好王舒留在扶云阁的一应事情,还要去禀报景烜此事。
褚欢对王舒叮嘱道:“过后,定会有人试探追问你与我的渊源,我不希望我让你做的事情被知道,你什么都不要说,便是有人逼问,你也咬死了别说,就说是我勒令你保密的。”
王舒毫不犹豫的点头应下:“是。”
褚欢问:“你多大了,识字么?”
王舒小心回话:“奴婢快十九了,因家中贫穷,幼年父母没了日子过得苦,没读过书,入王府后有了些识字的机会,自己看着学着,便略识得几个字。”
不识字,那得好好教才行。
在她身边做事,不说要多有内涵,总得识文断字。
“是哪里人?”
“奴婢是永州人,从南边来的。”
褚欢了然,又陆陆续续问了她一些问题。
等她把人大概了解好了。
景烜也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