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出来。
一张嘴眼泪和口水齐飞。
不仅如此，睁眼也是暴击。
慕青梨化妆的水平鬼斧神工，那一颗硕大的痦子跟自然生长似的，纹理清楚，还有一根黑毛从里生出，茁壮的一批。
他胃里有点不舒服。
“聂哥哥别说了，我都懂得。”慕青梨另一只手端来桌上一杯倒好无人喝的白酒，仰头干掉，“我干杯，您也来！”
说着，她小手掐住聂晨的下巴，无视他的拒绝给人灌了进去。
“哎呀哥哥好棒呀~”
“哥哥海量~”
聂晨从来没觉得饭局上的敬酒是这么一件痛苦的事，他想拒绝，偏偏这个看上去瘦了吧唧的女艺人力气大的厉害。
他想逃，却怎么也逃不掉。
硬生生被灌进了一杯白的，呛的他胃抽筋。
他火了。
强硬甩开慕青梨，发现甩不开，尖锐地喊道：“慕佑星，这就是你们的诚意？！”
被慕青梨操作惊呆了的慕佑星如梦方醒，浑身是汗地弹了起来，跑到慕青梨身侧，一把拽起她：“慕青梨，你他妈的到底在干什么！”
他转头给聂晨道歉：
“聂工，真是对不起，这丫头自作主张我并没有让她做这些……她……”
“制作人，你怎么能这样说话，我这装扮不是您亲自要求的吗？”慕青梨捂着小嘴打断了慕佑星的话。
眼眶湿润起来，像小白菜一样抽抽搭搭：
“您怎么能扭脸就把一切赖到我头上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