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渊手指很有节奏敲打着桌面,显然这样的结果,他很满意。
可思虑片刻,仍不放心,“挑拨离间只是过程,最后目的是要将金矿过明路归朝堂所有,万不能便宜了魏清。”
私扣金矿,在东源国乃是掉脑袋重罪,可巨大利益驱使下,谁又能自持齐正不动心?
再说,魏清党派自诩清流,实则还不是淤泥一滩。
不过朝中两党相争,论厉害还得属东方太师!
饶是他们魔络宫势力,不也在暗中整整找了五年,才将金矿秘密挖出来吗?
南宫渊眼眸骤然一缩,老匹夫,倒是藏得够深……
可那又如何,就算你三朝太师,把持朝政十余年,党羽遍布朝堂,我也要将你慢慢吞噬!
他恨!
但比起权倾朝野的东方明空,他更恨那软弱无能、只知求仙问道的父皇。
虽给了自己太子之位,却毫无实权,要不是……
就在这时!
院落门口传来些许喧闹,打断南宫渊委屈思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