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烫口,才将杯口递到付胭嘴边,“喝点,会舒服一些。”
付胭唇瓣微动,“放着吧,我自己来,麻烦出去的时候把门带上。”
霍铭征敛眸,“等你喝了我就走。”
付胭不管他,忍着痛从他怀里挣脱开,躺倒在床上。
她背对着霍铭征,她缓缓地说:“傅寒霖已经告诉我了,我在苏黎世的时候应该是被卢娜下毒了,才会身体虚弱,失去那个孩子的原因和我中毒有必然的联系,但是如果不是你,也许我能留住那个孩子。”
一滴泪从眼角滑落到枕头上。
付胭回想起失去孩子的那天,仿佛骨头缝隙都在涩涩发痛。
她颤抖着呼出一口气,“既然你能猜出密码,也能猜到我为什么设置这样的密码,霍铭征,我们不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