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钧言一脸无辜的看向他,“好啊,允许你坐上来,自己动。”
“别打马虎,你知道我在说什么?”
“那就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贺钧言对着他轻轻一笑,目光朝他身下瞥了又瞥,上下扫视着带着笑意,“我觉得你可以用手。”
张元洲猛吸一口气,不想在这里再跟他讨论这个问题了他把菜盛出来走出去放到桌子上,对着还在厨房门口等着的某人喊道,“赶紧端饭过来吃饭。”
“你就端一个菜呀,鱼呢?”
“刚刚就放桌子上了,你没看到吗?”
“你凶我?呵,男人得到了就不珍惜,你果然也是如此肤浅的人。”贺钧言说完这句话,转身走进厨房打了两碗米饭端出去。
张元洲在放下菜后,已经去冰箱拿饮料了,今天的饮料是他自己打的果汁。
他把果汁装进透明的高脚杯里,放到桌子上,加入冰块放上了两片金桔柠檬,把在桌子上加热的酸菜鱼还有鸡翅煲的盖子都打开。
“尝尝你亲手钓的这条鱼好不好吃。”
贺钧言坐下伸筷子去夹了个鱼头,他喜欢吃鱼头旁边腮帮子处的肉,尝了一口又辣又麻。
很不错。
这厨艺还自带刻入灵魂吗?
抬头伸手夸赞了一下,“好吃,我觉得你破产之后可以去当个厨子。”
“我觉得我还是不要破产好。”
“谁说你破产了,我只是打个比方,你不仅不能破产,你还得变得更有钱,因为我这个人喜欢有钱人。”
“我也喜欢有钱人。”
张元洲对着他开口笑意盈盈的看着,“宝宝也挺富有的,今天可是给我打了一个亿啊!”
“羊毛出在羊身上,感谢你当初英明神武看出了我画画上面的天赋,把我送去进修。”
贺钧言一边吃一边怼他。
张元洲每当听到他夸赞自己画画时候,都忍不住想要沉默。
谢谢,很好他的对象是一个乐天自信的人,看来不会得抑郁症,挺好的。
张元洲连忙给他加了一个鸡翅,堵住他的嘴。
贺钧言一边吃一边掏出手机下单了个东西。
他不是想用用枪吗?
那他今晚就让他的枪不停。
贺钧言喝了一口果汁,抬头看了一眼对方轻轻笑了一下。
张元洲突然觉得脊背发凉,等他视线看过去的时候,对方已经低下头继续吃饭。
吃完饭,过了不到五分钟门铃响起,贺钧言抢先一步去开门接过东西,在张元洲的注视下,走到房间摆到床头上。
然后拉开床头柜的抽屉,把里面对方准备好的东西拿出来放到床边。
张元洲在他进屋的时候跟在他身后也一块进来,看着他从抽屉里拿出来的东西后,耳根子先是一红,随后视线飘到了一个陌生的东西上面。
先是沉默,随后脸色
又红又白。
磨着后槽牙走上去,把对方推倒在床上,挠着对方的痒痒肉,“你说的磨枪就是这样磨是吧?”
贺钧言一边笑一边开口回他,“这个好评率可高了,保证让你待上一整晚停不下来哈哈哈哈哈,别挠我痒痒肉了,哈哈哈哈,赶紧松手,再挠我就生气了……”
“你生气你还敢生气,我就不能生气?”
“哈哈哈哈……你生气你跟我冷战啊,你别挠我痒痒肉啊……哈哈哈哈……”
张元洲舌头顶着上颚被他的话气的喘着粗气,“冷战你可真会想,我说的是让我做一次Top试试。”
“不行,我怕疼。”
“你就不担心我怕疼?”
“担心,所以我们两个可以柏拉图我没意见的。”
张元洲瞧着对方那张嘴,越说越气人,干脆直接凑近吻住,堵住那张嘴。
那张嘴里说出来的话,会让人乳腺增生。
张元洲生气的啃咬着,霸道的在嘴里扫视侵略性十足,贺钧言扣住他的后脑勺回应着,毫不示弱的回击。
两个人你争我往,很快嘴里就传来了铁锈味。
不知道谁的舌头被咬破了,铁锈味在嘴里回荡着。
贺钧言把人推开紧锁着眉头拿出纸巾擦了擦嘴,“你怎么咬人啊?”
张元洲黑着脸伸出舌头,指着自己的舌头道:“好好看看你的舌头好好的,是我的舌头烂了!”
贺钧言听到这话后,瞬间感觉自己的嘴不疼了,瞪着眼睛看着他,“你怎么自己咬自己啊?”
张元洲简直又气又笑,扑过去跨坐在对方身上揉着对方的脸,“你什么时候把脸皮练得这么厚,明明是你咬烂的。”
说完在对方的腰跨处的地方拍打了两下,贺钧言瘪嘴半眯眼睛眉眼狭长,“今天跟你走了大半天了,好累,你自己动吧。”
张元洲听到这话,暗戳戳的开始兴奋了起来,“真的由我自己来,这可是你说的。”
“嗯,你自己来吧。”
贺钧言躺在床上看着他,嘴角带着笑,伸出手撩了一下他额头上的刘海,在他头上揉了揉。
张元洲解开扣子脱掉上衣……
……
贺钧言望着底下的男子,微微在心里叹了一口气,伸出手放在他的头上抓着他的头发,微微顶了一下胯。
一顿干呕声从房间里溢出来,窗外的月光透着窗撒了进来,薄纱的窗帘似乎被风吹起,荡起了一个幅度。
张元洲本以为对方说任由自己,是自己可以随意做主的,可是当他一边扒开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