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沈宁苒凉目看着他,“从我从医院醒来的第二天,我就知道这一切都是你的计划。”
“所以你一开始就是在跟我们演戏,假意答应进入季家,就是为了得到证据,是吗?”
“是你先演的,我自然奉陪。”沈宁苒的眼神里没有一丝波动。
“好计谋,好计谋啊。”
季行止得到一切答案,狂笑不止。
不知道他在笑什么,也许是在笑自己。
沈宁苒知道这件事的全部真相的时间,比他想象的还要更早。
所以从一开始他们在沈宁苒面前的讨好,演戏,就如同一个个小丑一般,她早就看透一切,只是在陪着他们演戏。
他还试探了她这么多次,都没有发现她只是在演戏,还傻乎乎地亲自把她接进自己家里。
他自诩聪明谨慎,没想到偏偏是在家里被她拿走了最重要的证据,把自己推入了万丈深渊。
季行止此刻不知道是该笑自己愚蠢,还是夸沈宁苒聪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