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
……禹汣浠将人推开往屋里走。
“嘴这么碎,可看不出来你哪累。”
岚木梫跟上去搭人肩膀,借力整个人瘫在禹汣浠身上,
“我这不是瞧见你满血复活了嘛。话说你这次来这么快,我这信件寄出去才一天哎!酒酒能力见长啊!”
禹汣浠这才回头去看酒酒,猪已经累瘫在门口了……
禹汣浠心中惭愧不已,
“快别夸了,我径直从武陵来的,几日前酒酒才带我跑了两趟,还没休息够东篱又出了事,又火急火燎往这赶。”
“你没事去武陵干嘛,采药啊!”
禹汣浠抱起朱上述的头,太重撑不住又放下了,向岚木梫道:
“这事说来复杂,以后讲给你,咱先把他抱进去,这猪真的,又重了。”
两人从屋里拉来了小板车,呵叱呵斥喘着气将朱上述搬回了房间,完事了两人都瘫在床上。
“浠儿,不是我说,让酒酒减个肥吧,它这哪天要是再病了,照顾起来可不像小时候那样轻松了。”
禹汣浠双手摊开,喘着气道:
“放心好了,它现在身体贼好,吃嘛嘛香,四腿生风,呼噜震天响,再活五百年都没问题。”
岚木梫悻悻然地笑,两个人就这么瘫在床上,谁都没有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