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晚安,你,你真是好样的!”
苏晚安顿感无辜,明明是他先对自己那个啥的,自己充其量也只不过是正当防卫罢了,但看到他腰间渗出来的鲜血,以及难看的脸色,还是心软了。
“我帮你重新上药。”
说完,她就将医药箱给拿了过来,刚走了过去要脱掉他的衣服,就被骆衍寒给拽到了怀中。
苏晚安的瞳孔狠缩,怎么也都没想到他会突然来这么一出,脸上布满了惊愕,“骆衍寒,你干什么,不要命了,伤口还流血呢……”
骆衍寒的面孔上哪里还有刚刚半点儿的痛苦模样,深邃的眸间露出些许得逞,微勾了下唇,“就这么担心我?”
苏晚安觉得这男人就简直是个疯子,脑回路简直是不正常,她深呼吸了一口气,强压了怒意,说道:“骆衍寒,你现在应该上药!”
骆衍寒恍若未闻,盯着她的眼睛执着问道:“我在问你问题,你担心我吗?”
苏晚安有些不懂他为什么非要执着在这个问题上,有没有担心他就这么重要吗?可看到骆衍寒这执着样子,心知自己要是今天不回答的话,他是绝对不肯上药的。
鲜红的血液透过衬衫渗了出来,还在继续流淌着,苏晚安眼中暗了下,着实是有些心软了。
她妥协了,无奈说道:“好吧,我担心你,我非常担心的你,这下总行了吧。”
骆衍寒的心情大好,面孔上的冷意都减少许多,在她的唇上轻轻啄了下,勾唇说道:“看在你这么有诚意的份上,我就勉为其难的让你帮我上药吧。”
苏晚安听到这话,在心里面忍不住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觉得这个男人已经实在是没救了。
吐槽归吐槽,苏晚安还真做不到见死不救,当下没好气脱下了骆衍寒的衣服,打开了医药箱,重新开始帮他上药。
原本快要愈合的伤口重新皲裂开,鲜血不断从皮肉上渗出,看起来触目惊心,苏晚安光是看着都觉得疼,皱紧了眉头,忍不住的说道:“你也真是的,好端端闹什么,现在伤口又裂开了,又要重新开始养了……”
她的语气虽然是责怨,但还是难掩其中的关心,骆衍寒难得没有毒舌反驳,反而是笑了下。
苏晚安愈发觉得这个男人有病,“还笑!”
骆衍寒眼中满是柔和,没有再多说什么。
苏晚安低头认真处理了起来,好不容易重新包扎后,眼眸中露出满意,刚想要说声好了,抬头就发现他的目光好像有点不对劲,顿时怔楞了下,顺着视线看了过去,发现一直停留在自己的胸前。
她刚刚担忧骆衍寒的伤口,一时忘记换衣服,身上还围着那条浴巾,此时微微有些松了,露出些许春光。
苏晚安的脸色瞬时涨红,羞耻极了,骂道:“骆衍寒,你这个流氓!!!”说完后,她就气呼呼拎着医药箱走了。
骆衍寒看着自己身上重新包扎好的伤口,唇角的笑容更加浓郁。
苏晚安放下了医药箱后,就去换了身衣服,将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后,这才重新回了卧室。
骆衍寒看着她这一脸防备的模样,慵懒赤裸着上半身靠在床头,眼眸中满是笑意,“有必要吗?”
苏晚安瞪了一眼,“对于你这种流氓来说,当然是有必要的。”
他又问道:“那你知道对于我这个流氓来说,你穿这么多意味什么吗?”
苏晚安楞了一下,有些不解,“意味着什么?”
骆衍寒打量一眼,意味深长的说道:“只是脱得快,和脱得慢的区别。”
苏晚安就知道从他的嘴里面蹦不出好词,脸上顿时布满了黑线,决心再也不要理他了。
她绕开他走了过去,打算休息了,在这个时候骆衍寒突然抓住了她的手腕,将她拽倒在了怀中。
苏晚安怒目而视,显然是不服气。
骆衍寒似是无奈,伸手敲了下她的脑袋,“该睡觉了。”
说罢,也不管她是什么反应,就直接拉上了被子,抱着她睡了过去。
苏晚安真的是气得牙根都痒痒,可却偏偏又无法反抗,心中诅咒他今天晚上最好做个噩梦!
一夜无话。
……
……
第二天,骆衍寒就去了公司处理堆积的事务,苏晚安一个人闲在家里面,着实是有些无聊,觉得自己这样下去也太堕落了。
她的脑海中不禁想到了叶老爷子给她的那笔嫁妆,那几张银行卡里的钱加起来有好几千万,就这样放着好像比较浪费,还不如做个理财投资什么的。
可是自己又不懂这方面……
苏晚安楞了一下,就在这个时候脑海中突然想到了自己社团里的大学学长,好像有一个毕业了之后就开始搞投资理财这方面的,眼眸中都跟着亮了下。
不如先找他咨询一下?
说干就干,苏晚安掏出了手机,立即就在通讯录里面找到了学长的电话号码,拨打了过去。
那端大约过了一分钟左右,才接通起来。
“喂,晚安学妹,怎么突然想起给我打电话了?”学长徐成波接到她的电话,声音中有些明显的意外,笑着问道。
“学长,最近过得如何?”
苏晚安觉得一上来就说目的未免显得太过唐突,先是简单寒暄了一番。
“害,还是老样子,”徐成波说道:“就是闲着搞搞投资,没事打打游戏,你呢,晚安学妹,最近过的怎么样?”
“也还行吧,对了学长,”苏晚安说到了正题,“你刚刚说投资,现在市场怎么样,景气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