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无意识的动作,不一会儿听见他一字一句地道,“臣做一件事便讨个名号,臣得要陛下一一都记得。”
语毕,漫出一声嗤笑声,但他说的却不是笑话。
他要她记得,为了她都做过些什么,要她牢牢记住他。
风谨言心胸之间忽地一酸,想说什么,却又觉得无需多言。
柳潮安端起杯,第一次如饮酒般一饮而尽,总说喝茶为品,一饮而尽于喝酒是豪气,在喝茶上就是解渴的粗人,可今天他却破了规矩,又或许只有这样才能把喉咙里蒸腾的热气压下去。
她小心翼翼推过去个赤金的令牌,他一愣,她却不好意思言明,只听心胸内咚咚作响,脸色潮红,好半天才对着他轻声说道,“得此令,可入宫闱,晨昏不禁。”
一室静谧,无言无语,却听外面忽传来一阵吵嚷,“这人怎么回事?可别死在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