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该说的吧?”
柳潮安撩袍坐下,手掌拂过桌案,其上不该有的东西落地,却无声无息。
林了了目落之处,是嫣红的一枚荷包,上面绣着鸳鸯戏水,里面有他当日画的舆图,她视他为难得的良人,可他却对她视若无睹。
她弯腰捡起来,握在手中,嘴唇微颤,“陛下她知道吗?”
她却更未料到平日里斯文有礼之人,脸竟登时变了颜色,目光凌厉,“送客。”
裴元送走林了了,收拾廊下的花叶时,忽而问:“大人,陛下没撞见这林小姐吧?”
“陛下来过?”
“难道陛下没进来吗?我看见的时候,她就站在后廊的屋檐下。”
柳潮安心里咯噔一下,就像踩到了不实的土地,一下子陷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