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旁听了所有,见玉清已经缓和了情绪才开口。“他有隐瞒的地方,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玉清眼神闪了闪,“一个相识不久的女子自然不会让他如此维护,那自然是云汀蝶视之如命,他爱屋及乌。”
玉清即近乎于残忍的逼迫自己说出这句话,心口似乎又密密麻麻的疼痛着。“公主既已和离,你也不必难过了。”萧哲看玉清无意识的顺着胸口,算是缓解其实并不太存在的疼痛,知道他生气,但这种事你情我愿的,轮不上他说什么。
“张林来这一次已是冒险,不然我真的很想再见见蝶姬。”玉清不想再提,便换了话题。萧哲也玩味的挑了挑眉。是啊,族长之女沦落到在青楼做花魁,这中间的曲折,想必又是一出好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