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王哥,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们乡的陈书记,蒋乡长,李书记,这可是你老弟的垂直领领哈。这是县建设局的王股长,这是我老表正胜,他们是多年的老朋友。”山椿为几个介绍。
“啊,几个大领导好,我刚才想着我老弟的事儿,没注意到你们,不好意思哈。我老弟可要靠你们关照,多多提携。”王股长和几个一一握手。
“欢迎王股长来支持我们乡的建设。”陈书记说。
“哪里哪里,就是利用我们的优势,为山椿老弟出点力。”王股长到是谦虚。
“王股长来到我们乡支持我们的私营企业,我们一会儿陪着王股长去现场,也向王股长学习学习。”蒋毅说。
“蒋乡长,你这话就折杀我了,我们应该向你们领导学习啊。”王股长笑得很爽气。
“正胜,你陪几个领导在这儿吹会儿牛,多和领导们亲近亲近,我和王哥说个事儿。”山椿拉着王股长去了寝室。
“老弟,有啥事,你说,只要哥办得到的一定办。”王股长问。
“哥,怎么知道我有事儿?”山椿问。
“你把我单独拉过来,肯定就有事儿。”王股长说。
“王哥就是聪明。”山椿说。
“什么事?”王哥点了支烟抽着。
“这个吧,也怪你,也怪我。怪你呢,就是哥你太耿直又能干,怪我呢,就把王哥挂在嘴边。这不,刚才和几个领导等你们的时候,说到王哥的建设规划股就实话实说了王哥的直爽和水平,几个领导一听,就交给了我一个任务。”山椿为难地说。
“什么任务?要我帮忙才完得成?”王哥说。
“那是当然,没王哥我可完不成。他们想请你帮乡政府到我驻那个黄莲村规划一条机耕道,也就是大概看一看,线路走向,爬坡高度这些。还有呢就是乡政府要搬迁到对门学校下面那田坝坝里去,想请王哥给看看风水,再就是做个场镇建设规划。”山椿说。
“就这事?”王哥说。
“就这事儿,要是为难就算了。”山椿看着王哥。
“为难倒不是很为难,只是准备完干完活儿就回去的,没带换洗衣服。”王哥说。
“这个到好办,街上有家做衣服卖的,给你们一个整一身就是。就怕耽误的时间久了,你好不好说?”山椿说。
“时间呢,也好说。给乡政府做规划也算是工作吧,正愁来给你跑私活儿不好说,这下就理由正当了。”王哥说。
“那好,弟兄们受了累,补助乡政府还是要给的,这个你放心。”山椿说。
“不是,我俩哥们,不说这个。”王哥说。
“乡政府的事,就是公事了哈,私事你帮忙,公事还是得讲究的哈。”山椿说。
“那行。”王哥说。
“一会儿出去,你先不说,我也不说你答应了,一会儿我叫正胜来给你说,你才答应。”山椿笑笑。
“什么意思?”王哥没明白。
“不是要搬乡政府了吗,正胜不是在搞工程吗?”山椿说。
“啊,懂了。”王哥说。
“走吧,我们也去看酒坊去。”山椿说。
“说好没有?”路上蒋毅问。
“没有,他说时间紧,没带换洗衣服。”山椿说。
“那咋办?”陈书记问。
“没事儿,等一下,我叫正胜给他说。”山椿说。
“哦,正胜搞得定他?”蒋毅问。
“行吧,我老表和他关系铁,我还是通过我老表认得他的。”山椿说。
三天后,一切搞定。机耕道的线路敲定;酒坊的各种测量完成,回去做设计图,大的建议是用人工在后山开洞,尽最大的努力不破坏山林和现有的山形,形成暗洞,由于山石坚硬,足以支撑,只是要多花费成本。好处在于可将洞上表层保留下来,以后做成花园式厂区,可供人参观。这完全符合山椿做酒文化传承的想法,就叫王哥手下按这想法进行设计;乡政府搬迁和街道建设也测了数据,拿回去出图纸。
“王哥,辛苦哥几位了哦。下次再来好好耍几天。”山椿和王哥告别。
“哪里哦,来打扰了几天了,书记乡长天天都陪着,让我们很过意不去哦。陈书记、蒋乡长,到了县城来我那里喝茶哈。”王哥也给几个领导告别。
“到时候我们来拿图纸和方案,再来拜访你。”蒋毅说。
“那不行,不能让你领导亲自跑,到时搞完了叫正胜把设计方案送下来就行。”王哥说,王哥也是人精,叫正胜送图纸。
“那也行,辛苦各位了。”陈书记说。
梅红的寝室灯光柔和,简洁朴素,山椿拥着梅红沉迷着梅红身上那丝丝淡雅清香。
“红姐,问你个问题吧。”山椿在梅红耳边呢喃。
“问,知无不言。”梅红笑意甜甜。
“人,是最复杂的动物吗?”山椿问。
梅红没想到山椿问这个问题,不明白他的意思,便浅笑蔫然的看看山椿。
“回答不了吗?”山椿见梅红这幅神态,便咬了咬她的耳垂,追问。
“这有什么回答不了的,人是最复杂的。”梅红说。
“做人快乐吗?”山椿又问,眼里满是坏坏的光。
“做人快乐啊。”梅红不明白山椿为啥问这人生的浅显道理。
“做人简单吗?”山椿再问。
“做人简单啊。简单和快乐是互为条件的,简单才快乐。”梅红看着山椿,不知他要表达什么意思。
“哦,人是最复杂的,做人是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