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设计农耕文化一条街的整体布局和设计一些当地民风民俗风格的房屋,还有就是对化佛寺的修缮做一个设计。”正胜道。
“啊,这样啊。有具体的要求没有,要达到什么标准?”王哥觉得这活儿有意义,就是这个设计近些年比较少,没多少可借鉴的,要新起炉灶,有点费时费力。
“总体策划案是有的,具体的王哥可以自由发挥。以你专业的眼光为准,我们不做过多干涉。”山椿觉得把握总体,细节交给设计师为好。
“行,找个时间去现场采采点,看看总体规划就开干。”王哥表了态。
“王哥就是耿直,还没谈报酬就接了活儿。”山椿很是叹服。
“我们几弟兄,又不是才接触,信得过你们。”王哥这些年和山椿正胜打交道不少,彼此了解。
“这个事儿吧,时间要求也紧,看王哥好久能去现场?”正胜问。
“我明天把工作上的事儿分派一下,后天去吧。”王哥想了想。
“行,王哥受累了。”山椿客气地说。
“说那些干啥,我们谁跟谁啊。我就是现在在主持着乡镇的文化大院设计这块,不然明天就下去。”王哥高声地说。
“哦,文化大院是个什么新鲜事物?”正胜没听说过这事儿。
“嗨,就是吧,为占领农村文化阵地,政府出资金为村里修建农村文化活动场所,让农民有文化娱乐场所,政府也有宣传政策的地方。政府又缺少资金,就在计划生育款项中出资,所以有的地方也叫文化生育大院。”王哥解释。
“哦,这是个好办法,既让老百姓有活动场所,又能占领农村文化阵地。”山椿觉得这个办法不错。
“就是吧,从已经建成的地方看,还是不受农民待见。”王哥说。
“为什么?”正胜问。
“农民哪有那么多娱乐活动?放些政策性的、文学性的,科学性的书,又有几个农民去看?实用性不强。加之修成之后的管理,村上哪有那笔钱?所以过不了多久,就灰尘满布,荒了。”王哥说的也是实在的。
“这到是个具体问题,既这样,还搞吗?”山椿问。
“搞啊。试点搞完了,领导总结下来,一遍歌声,你说不搞行吗?”王哥说的有道理。
“要是把实用性提高,也许就真的是一个好举措了。”山椿心里默默地想,又想起了那些农村回来无住处,有住处又由于时间短、难收拾的外出回乡人的尴尬。还想起了幺公死后无处停灵的悲伤。要是把这政府的初心和农村的实际需要结合也许是一件好事儿吧。
“走哦,喝酒吃饭。”正胜招呼道。
“呵,几个老领导,你们好啊。”山椿站起来去包间,就看见了陈世昌和蒋开政、李天九三人。
“啊,山椿,你啊。好久不见,还好吧。”陈世昌身体很健朗,声音也洪亮。
“好,好,好。今天运气好,碰到几个老领导。”山椿笑着和陈书记陈世昌、蒋开政、李天九握手打招呼。
“嗨,山椿,还是那么精明干练,不错。”蒋开政握着山椿的手摇了摇。
“好老弟,听说这些年,你企业整得不错哦。”李天九右手拉着山椿的手,左手搭在山椿的肩上,很是亲热。
“啥不错啊,就那样,混口饭吃。”山椿应道。
“这是王股长吧,当年你可为黄莲乡帮了大忙哦,怕是要退休了吧。”陈世昌看着王哥,伸出了双手。
“哪里,哪里,就是做了点小事情,还是不这山椿老弟撺掇的,帮你的忙。”王哥知道当年山椿为黄莲乡的努力,也知道山椿最后不得不辞职走人的事,所以就话里话外的有些不满,言下之意认山椿这人,不认你这当官的。
“唉,当年是我们对不起山椿,让山椿受委曲了。这么多年,本想着给山椿一个道歉,可他一离开乡政府吧,就不再搭理我们。”陈世昌对山椿的事,到是很有些自责。
“就是嘛,当年委曲了人家,谁愿搭理你这些人呢。”李天九笑着一半真一半假地说。
“我说呢,还是当年你几个当领导心里小九九太多。”蒋开政当年已经是民政助理员了,没有在乡领导行列,所以就指责着陈世昌和李天九。
“唉,我们也是有心无力啊。”陈世昌这人到是一个很正派的人。
“不说那些,过去的事了,说那么多是非曲直没意思。再说也说不清这是非曲直。是我自己不成熟,怪不得他人。”山椿忙宽解道。
“山椿心胸宽广,临走都为黄莲乡做了那么一个经济发展规划,谢谢山椿。”陈世昌再一次和山椿握手。
“那到是,那个《黄莲乡经济发展及化佛老酒坊文化实业中长期目标规划》为黄莲乡经济发展的贡献巨大,这真得感谢山椿。”李天九当时是乡长,深有感触。
“呵呵,当年不是山椿那规划,我看你几爷子也没得那本事把黄莲发展得这么快。”蒋开政到是快人快语。
“蒋主任可别这么说,我只是纸上谈兵,做实事的都是你们,黄莲人民得感谢你们才是。”山椿说的也有道理,再好的规划,再好的谋略,没人重视,没人去实施,也等于零。
“啥蒋主任哦,蒋哥,我几个都是退休老头一个了。”蒋开政笑呵呵地说。
“哦,天九乡长也退休了?”三人中李天久岁数最小,山椿觉得应该还没到退休年龄。
“退了嘛,今年上年退的。所以今天三个退休老头儿约起来喝个小酒。”李天九说。
“哦,那祝贺三个老领导功德圆满,安享晚年哦。”山椿一拱手。
“啥祝贺哦,废人一个了哦。”陈世昌和大家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