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相似的一排荣誉和成就。
果然贵有贵的道理。
这几场戏没有学习搭子的参与,边上没人说话,他这边登上号,再次变得没事可做。旁边已经先登上的狐朋狗友AB瞅着也无聊,这几段剧本没两个字,看来看去都那几排,短暂思考后,他们果断闭眼趴下休息。
狐朋狗友CD没玩过这个
游戏,现在还在紧张刺激地跟着网上教程学习按WASD和Ctrl还有shift,按对一下眼睛亮一下,觉得自己真厉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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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白客观觉得这边应该还要学一会儿。
——确实已经到平时直播的点。原本想着趁这点时间去给好邻居发点骚扰信息,他收回视线刚拿起手机,屏幕顶上就弹出一条信息。
是小伙伴轻舟发来的消息,问他今天直播不。
算算时间已经连续二天没有开播,陈二白表示反省并说今天不播。
回去的时候已经挺晚,播不了太久,于是改成学习时间,直播暂停。
小伙伴于是只能又孤身一人开播。
旁边的人还在狂练WASD,这边导演过来通气,问他们这一排五个人游戏水平怎么样。
虽然是问五个人,但实际上边上那两个加紧练习敲WASD的人已经被默认排除在外。
趴桌上的狐朋狗友AB坐起,都说还行,只能算是会玩。
随大流的陈一白也跟着说了声还行。
导演于是把他仨安排在更靠近摄影机镜头的地方。
只要换一个机位,也能做到拍到他们玩游戏且不出现电脑屏幕画面,但因为一些利益和赞助商方面的考量,这边多少得露一下游戏画面,只能将就拍一下。
陈一白觉得都好,都行。
摄影轨道架好,灯光作业准备完毕,两个刚走完新手教程和二个玩得还行的几个逃课高中生准备好。
网吧昏暗,墙角是暗黄灯光,缭绕着一股陈旧的味道,不远处靠在位置上的其他的网吧客人手指间夹着烟,烟雾盘旋,模糊了空间。另外一边还有酒味,不大的电脑桌面上堆满了被捏扁的空罐。
这些是在网吧过夜的客人。
几个刚进穿着蓝白校服的学生和这里格格不入。网吧老板不让人进,领头的学生垂着一双眼,直接脱下身上校服外套搭在手上,从兜里掏出一叠钱放柜台上,懒声道:“我们不是学生。”
校服一脱,就不算是学生。
其他几个狐朋狗友慢一步反应过来,也跟着脱下外套。
老板眼睛往两边多看了两眼,收下柜台上的钱,强调说:“你们自己说不是学生的嗷。”
这是同意了。
几个脱下外套的高中生进了店,在边上靠边的几个位置上坐下。
即使脱下外套,他们的脸仍旧显得和这里格格不入,但身上那股子颓废劲又和这里暗色灯光莫名相像。
旁边几个狐朋狗友转过头来说徐哥大方,又夸说有本事,几张脸上都是笑。徐一帆没笑,随手戴上耳麦,眼睛半垂下,直接点进游戏界面。
“卡!”
进网吧的片段到这里结束,之后是打游戏被教导抓住的片段。
导演看摄影机里的画面,摄影师又开始调机位。
灯光师还要重新调反光板,座位上的几个高中生没有动,继续坐在原
位。
陈一白坐着,耳朵听到一边的隔着两个人都能传来的声音,稍微一侧头,瞅见狐朋狗友C低头死盯着键盘,手指奇异地动着,嘴里念念有词。
像是某种奇异的不可说的那什么念咒现场,念了就很会玩游戏。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确实是念了就会玩游戏的咒。
狐朋狗友C的声音不大不小,稍微仔细听,能听清在念什么。
“空格跳跃左shift冲刺左Ctrl步行Z蹲下C趴下……”
“……”
突然改通告,要求人在短短时间内学会玩游戏果然还是太过艰难。好心的陈一白纠正说:“C蹲下站起,Z趴下。”
狐朋狗友C表示感谢并痛苦捂脸。
他背剧本的时候看着都没这么痛苦过。隔得太远不能拍肩,陈一白从精神上进行安慰。
机位调整好,留给狐朋狗友CD念咒的时间并不多。
摄像开始,因为赞助商对还原真实游戏场景和反应的需要,来一把是真来一把,没有其他人陪着演。
五个人五排,刚好组一个小队,徐一帆是单打独斗的王,主要也有队友太菜的原因在,一个人走了。
AB一起走,CD两个人一起用一种不顾死活的走法往另一边走了。
工作人员能做的都已经做到位,现在压力给到了演员身上。
这一段里,他们至少得拍出仨高中生其中一个击杀其他人的画面——另外两个人已经没被抱任何期望,以及一个徐一帆因为教导主任出现而强行被打断游戏,被击杀的画面。
陈白的任务就是在二个人中的其中一个人拿下击杀前好好活着。
他记得自己的任务,原本兢兢业业保小命,悄悄远离一切有危险的地方,直到操作途中稍微一侧眼,看到旁边的电脑上的人物以一种龟速的速度换枪试图击杀远处的人,换好枪后远处的人早跑远了后,终于意识到不是所有的队友都是轻舟一样的水平。
自己好像打从一开始就不应该把击杀的希望放在自己队友身上。
等他终于意识到